“方运,最近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总是以猥琐变态加女色狼的形象出现呢?”心桥表示从今天开始劈马砍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做一个纯洁的人。
方运扭过头说道,“不,你的猥琐变态加女色狼的形象已经定型了,应该没有办法改变了!”
心桥表示各种不服,然后脸色倏忽一变,“哎,跳【—哗】蛋掉下来了!”
方运摆出一副“你是在逗我吗!”的表情盯着心桥。
——by心桥的日常生活
方运手中的墨剑此时成为了一柄真正的魔剑,如果忽略这柄剑曾经爆过方运的菊花的话,方运说不定会以为这柄剑是什么不得了的魔剑,但是现在这柄剑给方运只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外加作死无极限。
方运一边享受着斥力与吸力的两重争斗,另外一方面则正在盯着漆黑锁链上面的阵纹,道纹以及花纹,在这个时候方运需要做一些额外的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过看着看着方运突然出现了一丝明悟,“上古的阵法,与而今现存于世的如何一种阵法都不太一样,这一根锁链上面刻着的阵纹并不是我知道的以八卦代表天地万物那一种,乾代表天,坤代表地,巽代表风,震代表雷,坎代表水,离代表火,艮代表山,兑代表泽。在这上面的阵法与八卦看起来毫无关系。”
方运关于阵法的天资可以称的是足够的惊艳,即使是色龟阵玄也低估了方运,不过对于这上古阵法方运表示毫无能力看透,方运学习的阵法都是以八卦为引,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可是此时面对的这一种上古阵法实质上是以奇门遁甲为引,三才,六仪,九星。
方运此时就好比第一次见到英语的小学生一样,第一次见识到了这种语言,就算是智商再高也没有办法立刻学会,只好叹了一口气,不过方运总觉着,艺多不压身,把这些阵纹记住对自己还是很有好处的,说不定日后自己还能够用到它们。
墨剑一寸一寸下移,墨剑之上的漆黑色的花纹也一寸寸下移,而它所过之处,锁链上的无论是道纹阵纹还是漆黑的花纹,全部都被墨剑吸收的一干二净,化为凡铁,方运从百十米高一路下降,最终降落到地上,而此时的这根锁链的也已经基本上看不出来有什么奇异的地方了。
“刺啦”一身,这一根锁链从中间崩断,重重着坠落到地上,然后变成一团黑色的灰烬,然后方运突然意识到一点不太对劲的地方,面前的那一只被剑钉住被锁链锁住的始祖龙的身上的光芒好像更加的强烈的一点。
“作死,作死,我说小剑啊,不会这么闹下去最后导致这一只看起来就不得了的老龙给弄醒了吧,虽然我知道天塌下来总是会有高个子顶着的,但是要是我这个矮个子吧天给弄塌了,估计高个子在顶天的时候,会顺便把我给削死的!”方运双手拽住这一柄漆黑的墨剑,表示不用在继续前进了,虽然我知道你跟前面的锁链异性相吸,但是咱能不过去吗?
方运此时就好像被一匹汗血宝马拖着的可怜的凡人一般,因为墨剑死死着扣在自己的右手上不放,就相当于方运被一根绳子铨在了汗血宝马的尾巴上,被这一匹时速超越音速的汗血宝马一路拖着。
然后,“啊”“啊”“啊”方运再一次感受到了五马分尸的刺激的感觉,这一次因为方运有了心里准备,所以显得更加的痛苦了,什么,有心理准备不是应该疼痛缓轻吗?你看那些去医院打针的小孩子那一个不知道自己是要打针了后,哭着死去活来,还没有打针了就表示自己实在是受不了了。
此时的方运在见到第二根漆黑的锁链的时候,就觉着自己就像是被一根和墨剑一件粗细的枕头给捅了几百下那样,表示自己实在是承受不来,“小剑兄,您老人家就不能放开我吗?我只是一个打酱油路过的,不关我的事啊!”
不知道为什么,方运在承受吸力与斥力的双重折磨的时候,感觉到灵魂状态的自己的身体里面好像有骨头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不想了,我还是盯着面前的那一根锁链吧!”
像一面迎风招展的旗帜一般,方运从上而下,记住了第二根锁链上面的所有阵纹道纹之后,百无聊赖着盯着墨剑看着,似乎想要发现这一柄剑的秘密,但是任凭方运盯着它看了许久,也只不过看出来这一柄剑很奇怪,无锋无刃,说是一柄尺子吧但是却更倾向于剑,说是剑吧,但是方运并不觉着这柄剑有多大的杀伤力,虽然想过杨过好像也得到一柄差不多的剑,但是人家的玄铁剑可是配套玄铁剑法加上那柄剑很重的,削人可是一等一的好手。
至于方运手上的这柄剑,方运“嘿嘿”笑了一下,然后放弃了自己专门用这柄剑攻击人家菊花的念头,要真是这么干了,或许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是女的的话,万一弄错了地方,嘿嘿,虽然方运暂时压制住了心里面不和谐的想法,但是这种念头一旦诞生就很难磨削掉的,方运预测终有一天自己会走上一条真正的不归路,世人日后想起来这一段波澜壮阔的历史,总会想到有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不管是天龙八部,还是八荒皇族,他们都被一柄黑长粗的棍子爆过【—哗】菊花,方运的名字注定会被出来再后人的教科书上,评判变态爆菊狂魔方运的一生、
这样想想还是挺带感的,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墨剑将这一根锁链上面的所有花纹都吸收的一干二净了,然后带着方运攻到下一根锁链所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