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声笑唱回道:小小鲤鱼不吞钩,摇头摆尾江中游;知道我家客来了,跳出水面碰船头。
这山歌曲调悠扬,嘹亮动听,虽无皇宫歌舞那般曲调多转,情调多复,但其中简洁单一也体现山中悠闲之意,世外桃源之情,张玄二人听得真是流连忘返,凡俗尽脱。
张皓与玄清对着象山行了一礼,随后便落到了山脚下。只见山脚下有许多的村民正在对着象山祭拜,张皓与玄清便上前问一个妇人,道:“大娘,为什么你们要拜这座大山呢?”
那妇人道:“你们两个一定是外地人吧?那也难怪,我告诉你们,这座山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玄清道:“大恩人?是山里的那个大仙吗?”
妇人道:“是啊。很久以前我们这里经常发洪水,村庄城镇里经常被洪水冲垮,弄得我们是民不聊生。有一天,一个仙女路过,见到我们灾难连连,她就想搭救我们。但是她一个人的法力实在是有限的,所以她就上天找了白象大仙来帮她,最后洪水被镇压了下来,我们都得救了。可是白象大仙与那仙女因为私自下凡犯了天条,仙女被永远的困在天庭,不能踏出天庭半步。而白象大仙便被贬到了这里,王帝用宝剑将他镇住,让他永远的留在这江上。”
张皓与玄清闻言,心中对象山大仙的敬意油然而生,大为敬佩,随后二人对着象山连拜了三拜。二人在那市集中游玩了几日,但见其中岩洞千奇百怪,峰峦叠嶂,江水清清,碧波河浪飞玉溅,山水之景如同画中一般,当真是景中有画,画中有景,实在堪称一绝。
待歇息一晚以后,张玄二人又飞走,不久便看见一座瀑布,那瀑布的浪涛之声如同万马奔腾,千军咆哮,壮观恢弘,大气磅礴,其中瀑水珠飞玉溅,水雾朦胧,四周碧玉青葱树枝,白云浮光,相得益彰。玄清更是欢喜,在瀑布之中玩耍嬉戏。张皓见她天真烂漫,笑靥如花,心中也是欢喜,心中暗道:“原来玄妹天性如此活泼,真叫人着迷。”随后他看着那瀑布奔流而下,隆隆水声响彻云霄,心中顿感豪气,叫了一声:“好!”兴致大起。祭出了龙纹剑纵身跳入水中,将剑法使将开啦,但见剑锋所指,水剑相交,晶莹剔透,剑声嗤嗤响动,伴着水声如同一曲大气磅礴的曲目,奏鸣起来。张皓在水中舞动龙纹剑,剑快如电,剑慢如丝。玄清见状,心中也是一阵热血沸腾,凤羽剑唤了,出来纵身进到水中,一剑朝张皓刺了过去。张皓见之一笑,旋即回剑一挡,龙纹剑与凤羽剑叮的一声相交,声响悠扬长远。随后玄清挺身一刺,对着张皓的手腕横削。张皓剑锋一引,一粘压住了柔冥剑,顺势旋转了一圈最后架开了去。二人这般水中舞剑,相互喂招,玄清的剑运转迅速,张皓的剑柔和轻慢。二人一快一慢,在招式上相得益彰。玄清剑尖击刺,张皓柔凌护身,攻招迅猛,守招柔和。奔流的瀑水之中,二人形影交错,不离不弃。
过了良久,二人相互收招,抽身落地。但见二人的面容上都是水珠流动,衣衫也全都湿透,兀自在喘息着,四目相对,更是百感柔蜜。随后二人都笑了起来,张皓纵声狂笑,玄清悄声嬉笑,二人在这片刻之间便创出了一套剑法,心中都是欢喜,欣慰。
张皓道:“玄妹,你说我们这剑法叫什么名字好?”
玄清低头想了一阵,道:“就叫皓清剑法吧,怎么样?”
张皓低声重复道:“皓清剑法,皓清剑法......哈哈哈,好!皓清剑法!皓清剑法!来!我们再来!”说罢纵剑再挺刺而出,玄清也出剑抵挡。
张皓横出一剑,玄清向前一挡,叮的一身,张皓灵机一动,笑说道:“玄妹,这一招就叫流星赶月如何?”
玄清喜色露出道:“好。”随后再直刺张皓下协,张皓纵臂一挥挡开,哪知道玄清手腕一转变刺为削削他胯部。张皓侧身一闪,玄清笑道:“这叫柳暗花明。”
张皓听名字感觉甚是般配,旋即再出手当头刺玄清面门,玄清横剑架开,张皓不停挺歇反手一挑,玄清移挪身位,张皓道:“那这个就叫穿花拂柳吧。”
他们二人相互喂招再各个招数取着名字,随后皓月当空,小桥流水,星月交辉,白日飞升,气贯长虹,寒冬腊月等等招数全都冠以名字。
张皓此时纵前一剑,这一剑柔和缓慢,但其中巧劲内含,玄清格挡,随后张皓的手法陡然转变,由慢转快,嗖的一声剑招迅猛,玄清避之不及眼见张皓这一剑就刺了过来。张皓猛然收住劲力,当即收剑。
玄清道:“皓哥,这招好厉害,叫什么呢?”
张皓嬉皮笑脸,道:“哈哈,我想好了,这一招就叫王八穿洞,你看怎么样?”
玄清闻言面色突然间沉了下来,二话不说,提剑离开了瀑布之中。张皓心中感觉一阵不妙,跟了上去。
“玄妹,你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
玄清转过身来,面色满是低眉含羞,道:“皓哥,这......这是我和你的剑法,这剑法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们心意相通,我不想忘记你对我的好,我也不要你忘记了我对你的......你的情意......”
张皓闻言心中爱意柔柔,情难自已,将玄清揽入怀中,道:“玄妹,我刚才和你说着玩的。这最后一招是你我剑术的合并,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白头偕老吧。”
“白头偕老......白头偕老......嗯~就叫白头偕老,我很喜欢。”
瀑水间,一双男女,情义已然相同,相怜,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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