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面的人就像被捅了老窝的蜂子一样,呼啊呼的狼狈逃窜出来,为首的一个五十来岁、貌似威严的人冲着列飘弦大喊大叫:“你们想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经信部李部长,这是我的家,赶快停下,你们这群混蛋。”
为啥说貌似威严呢,因为这位仁兄歪七扭八的穿着睡衣,漏出了干排骨一样的胸口和麻杆儿一样长满了腿毛的短腿,这个形象加上死了老娘一样的面孔和尖利的语气,只能惹人发笑,那里还找得到一丝的威严。
言语有伤不了人,列飘弦那没管那么多,直接摸出从添虹会所顺来的雪茄专用火柴盒,发出最后的警告:“楼里的人马上出来,我要点火了,倒计时开始:10、9、8、7------点火!”
“轰”的一声,大火燎原。
这个场景,怎么听、怎么看,怎么像是宇航初期火箭点火的程序。
得偿所愿的列飘弦转身一挥手,命令道:“全体都有,撤!”
不旋踵,几百台机甲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刚才是大家的幻觉,根本就没有什么两栖攻击发生过。但是23号楼熊熊燃烧的大火能够证明,这条高贵地段确实发生了一些高贵人士从来没有遇到的事情,甚至可能连这种念头都没有产生过。
列飘弦等其他人都撤了以后,欣赏了一小会儿自己的杰作,就好像发生了离子交换这种化学反应,胸中的怒火逐渐地被房子的大火径进行了替换,转过身径直上了浮空车飞走了。
回到镬阳山别墅,惊奇的发现唐觅香和婆婆、杨夕柳她们正在客厅聊天。列飘弦心里面咬牙切齿的怒骂那个混蛋特保:我让你把人送回家是她的家,不是我的家,你们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混蛋。脸上却挤出一个笑脸和大家打招呼:“嗨,我回来了。”
婆婆简单地招呼了几句以后,知情知趣地拉着孙女上楼休息去了。
唐觅香走上来轻轻地依偎在列飘弦的怀里,低声问:“你去干什么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列飘弦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干的事情将给心爱的女孩听,能够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男人总是能够让女性感觉到安全,唐觅香听完了心里面又是感动又是担心,细算起来担心更多一些,小声的接着问:“这么做不会影响到你吧。”
列飘弦硬邦邦的回答:“不管是什么后果我都必须这么干,敢动我的女人我就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实际上列飘弦考虑的不止这些,李家利是邦联议员,地位高能量大。自己重创了他的儿子李小图,难保他们不想方设法的报复回来。
以自己的身份、地位和能力倒是不怕报复,怕就怕那个混蛋无所不用其极,万一不小心让他得手,伤害了唐觅香才让他追悔莫及。
所以为了两人的安全,列飘弦一是为了出这口气,二是为了用这种暴烈的手段吓阻他们不切实际的念头,你敢动歪脑筋就会遭到十倍百倍的报复,有效地防止他们对唐觅香采取一些下三滥的动作,保证恋人的安全。
唐觅香听完了没有再问任何问题,静静地把头靠在列飘弦的胸口,好像很久很久以后带着无限的娇羞低声的告诉他:“我到咱们家以后就给爸爸妈妈通了话,告诉他们今天我不回家去了。”
列飘弦就是根木头也能听出咱们家和不回家包含的浓浓情意,轻轻的在她耳边回答:“已经很晚了,我们该去洗漱早点儿睡了。”
说完,列飘弦就像捧着最珍贵最脆弱的珍宝一样,轻柔地拦腰抱起心爱的女孩,步履轻快的径直走进了卧室。
十八岁的生日那天,列飘弦不但告别了男孩时代成为了男人,而且成为了真正的男人。
虽然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列飘弦还是早早的醒了过来。低下头轻嗅着心爱女孩的发香,右手不安分的在削肩、后背、柳腰和香臀上来回轻轻抚摸,感受着青春的活力和如丝般润滑的美妙触感。
正在上下其手不亦乐乎的时候,手碑大煞风景的开始震动。列飘弦皱起眉头看了一眼提示,原来是欧阳老教授打来的,小心翼翼地抽出压在唐觅香纤秀的脖子下的左臂,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里的卫生间轻轻地关上门,调整音量到最小,然后才接通了手碑。
欧阳老焦急的问话几乎马上就传了出来:“你是不是带人去烧了李家利邦联议员在殿聃大街的房子?”
列飘弦心想看来这事情不小啊,连老教授都这么早就被惊动了,老老实实的回答:“是有这么回事儿。”
听到列飘弦轻描淡写的语气,欧阳老气坏了,痛心疾首对他说:“你居然不当一回事,让我怎么说你好啊。你知道邦联议员意味着什么吗?你这是自毁前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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