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买噶，后面的话断断续续被风吹到金爱妮耳边。
她想捶头。
——
小区对面，那辆惹眼的卡宴终于离开了，坐在后排，尚云谦闭目养神，突然出声：“查查那男人！”
周世杰正在开车，那么这话只能乔凌接了，能做他助理的，脑子当然好使，马上明白，大BOSS要查的人是谁。
并且知道他的关注点在那里。
乔凌打开手提电脑，十指翻飞，调动资源，很快有了结果。
“尚总……”她挑重点说，“刚才和金小姐约……”
乔凌莫名的觉得浑身冒冷气，赶紧跳了关键字眼说道：“青响科技的总经理盛青柠，他是大学生创业，项目是公共无人售货智能系统，折腾了两三年，公司刚入轨，正在疯狂接单中，金小姐是他约谈的客户……”
客户？不是心理咨询师吗？
尚云谦抬眼看向乔凌。
坐在副驾驶的乔凌，转身向后。
大BOSS眸色无波。
她脸色尬尬。
大BOSS冷漠淡然的看向她。
乔凌经不住大BOSS的气场压迫，“那个……尚总，金小姐……的……马甲又掉了！”
镜框之下，尚云谦双眼轮廓森邃，眼尾微扬：“马甲？”
乔凌不自在的尬笑，“网络流行词。”
“什么马甲？”
“金小姐有个连锁蔬果小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