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阎行回到城中,把守城池的一干将领早就下来迎接,一见阎行立刻纷纷跪下,齐声喝道:“主公威武盖世,乃真英雄也!称霸西凉,指日可待~!”
浑身血迹斑斑的阎行,浑身散发着肃杀冷酷的气势。众人皆敬畏之,眼神赫赫地望去。
阎行一甩披风,慨然喝道:“诸位兄弟但若能死心塌地随我征战,克立功业,我阎彦明在此保证,绝然不会辜负诸位。他日大业若成,王侯将相,岂不随手拈来!”
阎行此言一出,众人无不振奋激动,纷纷嘶声附和,声势盖天,士气如虹,与适才犹如丧家犬般的马家军形成鲜明的对比。
因北宫凤受了箭伤,马云禄也昏迷不醒,冷静下来后的马超亦暂时没了作战的念头,遂在城东数十里外的一处山脚下屯兵扎据,暂时让兵马歇息,当然最为重要的还是治疗北宫凤和马云禄。
次日,阎行得知马超按兵不动,因俱马超骁勇,却也不急于厮杀,只顾把守城池。
而到了夜里,不知觉已是过了一天。可北宫凤和马云禄却还未醒来。其中北宫凤更是高烧不退,吓得马超还有马休、马铁一整天的脸色就没有好过。
而马云禄倒是还好,行军大夫说她只是体力耗尽,随时都能醒来,不过她实在太年幼了,初入战场,心神受损,恐怕醒来后,还会有神志崩溃的危险,务必要小心看护。马超听了,便教与马云禄年纪相近的马铁照顾左右。
时值夜里初更,马超面色复杂地走了出来,时而忿怒,时而愧疚。就在此时,忽然一阵蹄声传来。
“该死的阎彦明,我不去寻你复仇,你竟敢来自投罗网~~!!”马超以为阎行来袭,不由大怒,瞠目一瞪,便是迅疾教人取马,又取了兵器后,便是领着百余铁骑,朝蹄声传来处奔杀而去。
少时,对方的速度实在惊人,马超刚出后营不久,便见一彪人马赶来,为首一将气势泯然,如给人重山压顶的感觉。
“阎彦明~!!!你这该死的恶贼~~!!!我不把你碎尸万段,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弟兄~!!?”马超感觉来将气势骇人,非同寻常,当下便认定是阎行亲率兵部来袭,自是觉得是复仇的大好时机,一股热血涌起到头,龙眸般的锐目早就红了,立刻奔马挺枪奔杀而去。
而对面那莫约八百余人队伍却也是火光昏暗,兼之前面一将明显战马更为优良,与背后队伍拉开不少距离,因此浑身都被夜色遮盖,难以认清。
“你是~!”却说就在暴怒的马超正往奔杀而去的同时,忽然响起了一声惊呼。那人却还未来得及说完,须臾之际,马超已赫然奔马杀到了面前。
从马超身上散发的煞气之浓,顿令那人微微皱了眉头,同时心头一揪,一股不祥预感顿袭心头。
“二弟为何如此暴躁凶戾!莫非出了什么变故了~!?”念头一转,那人就这一走神。
马超的飞龙银辉神枪早就挑起,袭击过来。
“恶贼,接我一招,狂龙惊涛~!!”
那人正见马超袭来枪式犹如龙腾翻海,惊涛骇起之势,不由打起精神,舞起龙刃立刻迎住。出人意料的是,那人武艺高深莫测,竟能与马超打个平手,而且不一阵就化解了马超的招式。
马超愈怒,想到前方大败,姜冏被杀,北宫凤、马云禄至今尚未清醒,自军人马更折损了近两千余人,一想到这,疯狂的煞气宛若瀑布奔泄,汹涌而发,身后霍然显现出四条银色飞龙模糊相势,同时手头动作却也不慢,舞枪狂刺乱搠,一一紧接又施出潜龙**枪法中的龙腾四海式,这两招虽是相似,但龙腾四海的威力明显更大,而且更快。
不过正因如此,此招却也更容易露出空档。
电光火石之间,隐隐若见黑暗之中,一人舞刀,一人挺枪,不断游走厮杀,比拼激烈。随着两柄神兵利器不断地碰撞,激响不断,火花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