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牢狱院落的大门,独孤枫一路小跑,不时的回首看看,想到在那暗无天日的牢狱中的几月时光,不由得一痴。忽然间,叫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不一会儿四下便响起一阵脚步声。独孤枫不多想,拔腿便跑,没走几步见前面有一大园便往里窜,不顾跑了这么久,身体是否能承受的起,袖子一抹额头上的汗水,用那比走略快的跑,冲进园中。
黑夜间,月光是明亮的,只见园子好象是谁家破落的费园,硕大的园中养满了密密的、茂盛的杂草,杂草中间夹杂着几株花卉,靠近几棵树跟前便是一片石山,石山的尽头围着两丈见方的水池。风一刮,水池中的水面上传来一阵年代久远的、另人头晕目眩的气味,独孤枫闻到这气味,此时心中乍然一重,心中不禁想起狱中的饭菜。
四下打量一番,见石山昏暗之处似有一人大小的藏身之地,快步走向石山。身子往洞中一缩,双手使劲地吃力地将几块碎石垒在洞口,好将洞掩饰住,侧耳听了一会儿,独孤枫见四下并无动静,当下在小小的石洞内运起内功心法。近十周天后,独孤枫睁开眼见天色已大明,又悄悄的摸出去在一家院中拉出一件旧衣,看着清贫的屋事,独孤枫不由得将从狱卒身上的银子放下一些。
天上淅淅沥沥的下着几滴雨点,天也乌蒙蒙的黑沉沉的,似一个厌倦了生活的老人,布满岁月痕迹的面容上,一道岁月的疤痕。一家酒楼里做满了人,店里的小二忙的不宜乐和,今天的生意显然不是一般的好。忽闻得一声响:“老先生,坐坐行不?”那么也不等老先生回答,一屁股坐在老人桌前,老人见他已经坐下,也不便赶人离开,赔笑道:“行,行!我老汉占这么一张桌子也太大了一点。”
远处桌上的一人道:“你们看过官府的缉拿榜文吗?听说这次一个犯人从牢狱给跑出来了。”一张桌子的人应声道:“老兄,这事我可比你清楚。我认识一个官府的兄弟,他告诉我这逃牢的家伙当真厉害的不得了,没有一丁点武功竟然杀了两个狱卒,一声不响的跑出牢房,简直是千古奇闻。”
临近的几桌人闻两人交谈,不时的插上几口,粗壮汉子道:“不知道这逃狱的家伙怎生样貌,我倒是要瞧上一瞧。”瘦弱汉子道:“你要瞧去官府贴公文的地方瞧,别在这儿废话。”粗壮汉子一怒,提拳便要去打,旁边一人拦道:“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粗壮汉子一屁股闷气的坐在凳子上,骂道:“他奶奶的。”
一年轻人道:“这次的逃狱影响力还真大,独孤枫这次可真是声明远播,有谁能比过,恐怕各大门派掌门都要稍逊风骚。”一个短胡子道:“小兄弟,年纪轻轻的别乱说话,,怎么能将恶名与美名相比,大伙在这儿就作罢,全当没听到,但到了外面,乖乖这话可别乱说,要不正邪两道都不容你,你那时可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年轻道:“小子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