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大概,是这样的:
姑娘的城,原来并无掌权者,真的是一群姑娘的城!
但是随着红浆让众多姑娘灰飞烟灭,其中身手好的、速度快的,救人救的多的,变成了掌权者。
那便是这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掌权者:血女。
什么?你说神誉?她不是,她不属于这里。
血女最初也不叫血女,叫什么,听那些说此事的姑娘来说,都已经忘记了,只是因为她生性暴躁,爱挥舞鞭子,特别生气时,便把姑娘丢进血池里,故而别人都叫她血女。
这里本就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城。
姑娘多了,有的投胎,便使这城里的人出现了分歧。
分歧的终结,总归需要一个掌权者。
那个血池,本是鬼官处置逃跑的姑娘的!毕竟在等待投胎的岁月中,有的漫长,有的快速。
漫长的,总归耐不住心,想要看到外面的世界。
可这个血池,却成了血女凌虐她们的武器。
稍有不顺心,沉池!
稍有不满意,沉池!
别人反抗她,沉池!
血女的双手沉了千百个姑娘城的姑娘!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的。
姑娘们终于再也受不了她,于是在她抓着一个姑娘要沉池的时候,众多的姑娘都反抗她,合理将她沉入血池中!
她的时代过去了。
听完这个故事,花间笑叹了口气,问:“那既然沉了下去,为什么还会上来?”
安玉伸手指了指花间笑的鼻尖,“可能是因为你!但你要知道,笑笑,我没有让你懊悔的意思。你是极阴体质,魂魄更阴,而那血女本就是戾气颇重之人,生性暴躁残虐,她在池底出不来已经很怨恨了,你的介入,让她这个个体突破禁忌出了来!”
“那……那我更要管了!”
花间笑欲挣脱安玉怀抱,却被安玉搂的紧紧的。
“你不需要管!你只需要好好听话,跟我好好回去!”
“可是这事因我而起,我不管,我心不安!你叫我怎么吃得下睡得着!这些等待投胎的姑娘,难道都要被这发狂的女鬼生吞活剥沉血池嘛!”
“她们死了你心不安,你死了,我心不安!”
“可是……”
“没有可是!你的心里有她们,我的心里只有你!”
花间笑看着安玉,看着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那认真的眼神,仿佛直接看到花间笑的心里。
她明白!自己心里想什么,安玉当然都知道,若不然,他刚才就不会在红浆之处救一个毫无相关的女孩!
可是他分的清孰轻孰重!
神誉在一旁急的不行,她能力有限,根本救不下那么多女孩,更何况这是在枉死城,她的实力不能完全发挥,她不属于这里,她只来这里三个月,她当初是来玩的!
枉死城的鬼怪游魂相互怎样都无所谓,你是这城生存的规则,然而她一个不是枉死城的人插手的话,那一定会惊动鬼官的!
除了安玉大仙会没事,剩下几个都得被定罪!
可她不想让这些女孩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