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飞身来到花圃,看着自己娇妻在那忙得香汗淋漓的,掏出袖口的丝帕温柔的擦拭着,嗔怪道:“非得这样折腾自己吗?”
看着面前的男子,女子笑着说道:“没事,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而且冰儿的身体也有好转,这不是高兴嘛!”
男子抱着女子来到亭子里休息,温柔的为女子揉着手臂,淡淡的问道:“落儿可是冰儿的夫君是哪里人?”
“盛翎的,怎么啦?”
“她夫君叫什么?”
“这个我还没问过。”
“没事,就是问问,好歹她现在是我小姨子,也得关心关心。”
“司徒炎?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听到这话男子立即知道她误会了,急急说道:“没有,等事情确定了就告诉你。”
“真的?”
“花碧落,本宫说过什么,看来你是忘记了?嗯(请注意是第二声)?”
“呵呵,没有,没有。”
“迟了,本宫定要好好惩罚你。”
于是乎,某可怜的娘子又被抓入闺房“被惩罚”去了。
这么一问司徒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否则世上哪有这么凑巧的是,他得找个机会了解实情,不能贸然,否则只会令莫言殇空欢喜一场。
“烟雾下的丛山是美好,红尘的故事如那山水画
快马在江湖里厮杀,无非是被名利情所牵挂
窗外的月色冷冷清清,良人的情意扑所迷离
怎么会看不清?
人生并非只如初见,似那花开心易变
那年花开那年事,你已道是那年
梦随风万里,情已随风而去
爱早以远去,回首已是陌路
两人的心已渐走远,最终是一蝶在舞”
爱情如入变为一个人的爱情,那就不叫爱情了。当我们非不清那些情缘,再见就是误了今朝。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是一场悲伤;在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是一声无奈;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是幸福的。而邬赤和贺兰朵儿是在对的时间遇上了错的人,彼此就牵扯纠葛着一生。即使心明了是错误,他们还是依旧在错误下去。
一红色身影站在窗前,凤袍上的九凤在争先而出。石榴裙下,金丝银丝勾勒出朵朵祥云,长及曳地,随风扬起。三千发丝被挽成一个芙蓉髻,发丝间插入一凤头簪。淡淡的妆容,唇上点了一抹朱红。双眸似那溪水,看似清澈,却如幽潭般深邃。似在看那窗外的雨,又似在看那雨打梧桐。
推门而进邬赤看到这一情景,眸中尽是柔情,深情的叫了声“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