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玲玲似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在大厅内一扫,随即全身一抖,“李冲呢?爷爷...!李冲呢?”
“玲玲...,李冲..他...,哼哼哼!嗯嗯嗯嗯...”陈老伯放声哭大哭,干瘦的身体不由向后倒去,靠在了大门上。
“邛业师兄..,李冲呢??他哪里去了...”见到从陈老伯口中问不出什么,陈玲玲看向坐在大厅内的一张椅子上的邛业。
“哎!他灵动失败,已经...回天无术了”邛业摇了摇头,也是一脸的低沉。
“这,...不可能,不可能,昨天他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就...,不..你们在骗我..你们在骗我,你们都是骗子..呜呜呜..唔唔唔...”陈玲玲瘫软在地,伤心痛哭。
“生死有命,成道在天,这是我们修士最常讲的一句话,玲玲,想开一些吧!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寒尘子一步一步的从楼上走下来,语气神色古井无波。
“为什么会这样?...都是我,都是怪我,要不是我,他就不会随我一同到这里,也不会灵动失败,就更加不会死了!”
“这个怎么能怪你呢?是他自己要来的,他一直想进入修道界,这是占你的光,你可不能这么想啊!”寒尘子走道陈玲玲身边,一把拉起了陈玲玲。
陈玲玲神色呆滞,没有任何的正常话语,口中不断轻声地念叨着什么。
陈老伯见到陈玲玲这幅摸样也是将伤心的面容一收,走到了陈玲玲身边,从寒尘子手中接过陈玲玲将她扶到了一张玉椅。
“玲玲,你不要这样,你要爷爷怎么活啊,李冲他.....哎!!”陈老伯无奈的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陈师妹,一切皆有天意,事情已经发生了,谁也没办法改变,你已经踏入了修道者的行列,而且还是罕见的单水灵根,还是好好的修炼......”
“修炼个屁啊!谁要修炼,我不要,我不要,他死了...,”陈玲玲大声的冲着好心上来劝慰的邛业吼道,脑中有关李冲的一幕幕浮现了出来,自己在暮云山第一次见到受伤的李冲,和陈老伯将李冲扶回了路程不小的暮云镇天翔药斋,李冲诉说自己怪异来历,在暮云山冒死救她,那个不屈,倔强,为了一丝回家希望而不顾性命扯着寒尘子衣衫的他,那个在大街上为了她以一敌六对付地痞的他...想到这些陈玲玲泪水就滑落了下来,在她的内心不知何时已经将这个才认识不到一个月的青年摆到了一个令她自已也吃惊的地位了,这个地位几乎不比陈老伯低。
邛业脸一阵红一阵白,一时间尽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对方了,看着陈玲玲伤心的模样,他不由自主想到了一个方面,但是他也没有再说什么,静静的待在一旁,寒尘子脸色低沉,站在大厅的中央,眼中不时有寒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