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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敢相信,原来她还在想自己何时才能出来,可是没想到,昏睡一觉醒来,便出来了?!
这......她闭上眼,伸手摸到左手挂在藤蔓上的透明玉简,瞬间松了口气,凝魂草还在她的神识之中,凤无双还在玉简里,此时的他还在里面打坐疗伤,似乎并无大碍,她松了口气,便不再去管了,等找个机会,将凤无双放出来,这样也算是做到了承诺了。
“郎君,郎君,药汁......”外头的婢子匆匆追赶而来,掀开珠帘的声音噼里啪啦的,惊醒了正在深思的苏闲,她抬眼看了出去,险些撞到离渊的手臂。
“何事如此莽撞......”离渊微微皱眉,眼底有着不悦之色,那婢子险些被吓得跌倒在地上,额上冷汗涔涔,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郎君恕罪,郎君恕罪,婢子是来送药汁的,这药汁郎君嘱咐过要温着喝,婢子......”那婢子在城主府中多年,见惯了这个少主冷淡的样子,虽然郎君生得俊美无双,但是那一双清冷的眼,一身高冷如同千万年不化冰寒的气息,那个女郎能近得了他的身侧,可是此时,却是因为一个女郎,竟然生气皱眉。
那凉飕飕的寒气,简直要了她的小命。
“将药汁拿过来。”苏闲的药是他自己开的方子,这事确有其事,如今这时候,她该是喝药了,也不再计较这些小事。
“是、是。”婢子得了主子的话,小心地将手中托盘捧着的药碗端了上去,低着头小心地站到旁边去。
苏闲看着他。心中升起一种十分古怪的感觉,可是她刚刚一直想不起来哪里古怪了,在他要用勺子喂她喝药的时候,她终于想起来,似乎是两人的姿态太过亲密了,想到此处,脸色顿时僵了僵。
“阿闲。可又是怎么了?!”离渊见她不动。以为她害怕药苦,于是便哄道,“阿闲莫怕。我在药中加了清香的药草,并不会苦......”
像她这样的小女郎......虽然他不知道她身上发生过什么让她瞬间从十一岁的女郎变成这般模样,但是她却是他的阿闲,那个十一岁的女郎。既然只是个女娃,自然是怕苦的。
郎君这话......一旁的婢子抖了抖。猛地抬头,张着嘴巴瞪大眼睛看着,仿佛要怀疑一下眼前这人是不是他们以冷淡闻名的郎君,这位冷淡的主儿。何时也会哄女郎了,这简直、简直比见了鬼怪还更让人惊恐。
“我自己能喝。”苏闲脸色一红,想要伸手接过。可是却发现自己受伤的左手简直连动都动不了,咬了咬唇。气恼地别过头去。
离渊又不是心智有问题,见苏闲如此懊恼自然是看明白哪儿出了问题,可是,他一点儿都不想如她所愿,于是便吩咐一旁的婢子下去,然后才说,“阿闲,现在无人了,你快喝吧,你手上的伤还没好,来,乖乖喝药,小脾气收起来。”
谁小脾气了?!苏闲拿眼睛瞪他,眼巴巴地看着婢子逃亡一般地离开,脸瞬间黑了,他定然是故意的,定然是故意的!她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我就是不喝了,不喝你能把我怎么样,不是说我小脾气吗?!我就是小脾气怎么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