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微微摇动。
王衍愕然地摸了摸微微湿润的脖子，恍惚感受刚刚似乎有什么柔软的小东西“挠”了一下，抬眼向对面看过去。
冷傲漂亮的天使正坐在原位，若无其事地品着红酒，眼睛极为自然地向窗外望去，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好快的速度！”王衍轻轻感叹。
天使冷吻着酒杯，脸色一红。
“好呆的脑子。”王衍再次感叹。
她还是没忍住看过来，有些疑惑。
“偷袭也不一步到位，下次可不见得有这样的好机会了。”王衍摇头感叹。
天使冷再次气笑！
真的好气人啊！
“男孩子在外面，还是得保护好自己啊！”
“哎呀，行了！”天使冷瞪了他一眼：“逼急了我，给你凑一个礼拜！”
……
星夜静美，今夜的风清凉而撩人
北之星的破烂街道上，一双无法被巡街士兵察觉的人儿在压大街。
“我听说，你这样说过，你说你累了，往后余生就留在地球，不回天使之城了？”
“嗯……嗯～”
如轻蚊一般的声音里有些羞涩。
“唉……很可惜。”
“什……什么？”
“虽然这里永远是我的家，很长时间内我都会居住这里，但我将来还会有大半时间长居天使之城。
很可惜，作为我的左翼护卫，你竟然被困居此地，不能陪我回去了。”
“……”她被噎得说不出话，半晌才道：“是啊，我准备留在这里守坟，明天就去起一个衣冠冢，长长久久地守在这里，你能借我件衣服吗？”
“……”
“我还会按照那么地球华夏的古老习俗，燃烧纸钱，你喜欢一百亿的零钱还是一万亿的大钞？
如果你觉得不够，我可以给你去天地银行定制更大的面额。
对了，你是喜欢美女的，我还可以给你烧一群纸人儿。
不过这些，你最好早早来取，免得死神卡尔给你接了胡，抽了手续费，到时候少不了又是一场大战。
我会坚持到永久，给你上坟，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一直让这片土地不会忘记你。
我会守着你的名，直至永恒。”
“……”
“你对我们地球的风俗，了解不少啊？”他第一次被说得讷讷，转移话题。
“是，我还了解你们华夏是一夫一妻制，像你这样的，应该被送进去蹲监狱，蹲到死。”
“所以我早已预见这一点，理智地拥有了多文明户口，华夏，天使，哲德，将来还会有烈阳。在新的法律健全以前，我还能逍遥一阵子。”
无耻的人，终于说出了很久很久的密谋。
“我们这样走，走到天亮也到不了终点。”她没去接他的话茬。
“额……那你就先回……”
话被堵住，在漆黑无人的巷道。
寂静，还有微微的摩挲声。
不知多久，也许没多久。
“你怎么总是偷袭？”
“我也是初吻，你相信我吗？”
“我信倒是信，但是……你们都跟鹤熙有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