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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故意,明明饿极了的六人此刻都慢悠悠的吃着饭,哪怕一旁的掌柜求天告地也是一样。
“哎呦!大爷们,就当小老儿求求你们可好?快吃点,快吃点。”掌柜的快要哭了,可是六人还是如此,仿佛眼睛瞎了看不见。
老二本想嘲笑几声掌柜,可不想等他抬头起身望向掌柜时,一把飞刀射向了老二,闻得风声,头头大叫一声“不好!”可此时哪怕便是头头这等身手也不免反应不及,正当他大叫一声不好之时,那飞刀还有几寸之远便要插进老二的身体,到时候非得是鲜血如梅花一样涌出。
“嗡!”恰在这时只见青光浮现,如清风拂过,一名孩童不知何时踩在了老二的肩膀上用手接住了那把明晃晃的飞刀。青光退去,陆忆寒也从老二的肩膀上跃下落地,他的目光冷冰冰的看着门外。
鬼门关过了一场的老二大怒,他一拍桌子,道:“老子大意了,这他娘的是那个狗娘养的暗刀伤人?给老子滚出来?”
飞刀被无情的扔在了地上,陆忆寒一而再再而三的发功已然是快要让酒楼里的浪儿们心脏裂开,便是刚刚那身手又是一项绝技啊!
“闭嘴!还不嫌丢人吗?”头头骂了一句老二,然后又朝着门口道:“是非总得说个明白先,阁下人还未露面就暗自下手也不怕辱没了自己的名声?”
一个苍老而有力的声音这时候响起,这熟悉的声音只要是方天镇居住的居民那便是十分熟悉:“老夫的儿子被人打成这副模样,是非明白?呵呵!老夫可不能忍着怒气说出这些。”森冷的寒风中,一个裹着皮毛的老者逐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同时,老者的目光又类似刀子一样落在了六人旁掌柜的身上,冷笑道:“好!好!好!也不知道这方天镇的酒楼是怎么了,居然什么东西也敢往里领。看来这些年里我刘耀林是过的太安分了。”
“刘爷!这……小老儿那……那敢啊!”掌柜的颤抖着身子,十分害怕的说道。
刘耀林晚年得子,好不容易养成这么大便是自己也不舍得动自己儿子一根指头,可今儿与三姨太在房间快活时却被下人告知,自己的宝贝儿子居然被人从二楼打落,搞不好便是浑身瘫痪。暴怒下,一连的打死了好几个下人,这才消了点气让下人带路来到这里的酒店。
刘耀林没有理会掌柜,因为在他看来,自己没有必要和死人纠缠过多。他的眼睛望向陆忆寒,听下人们打伤自己宝贝儿子的只是一个小孩,刘耀林本不信,可等到陆忆寒接住他暗地里射出的飞刀时,他信了。
“看来阁下不知道这方天镇是谁说的算啊?”刘耀林双手负于后背眯眼冷笑道。
陆忆寒的双眸同样望着刘耀林,冷道:“谁说不说的算我不晓得,可我只晓得我的人除了我谁也打不得。”
“当真?“刘耀林似乎有些不信。
“你大可以试试!”陆忆寒学着刘耀林同样双手负于后背,答道。
一声冷笑出口:“呵呵!那老夫就来试试,要不然这方天镇的人恐怕都已经忘了老夫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