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秘地带就是罗布泊的东南部,这近处有个米兰农场,柳含烟和朱玉二人现在所处的方位就是这里。
这里终年极少降水,一年降水量仅为10毫米,但一年蒸发量却高达3000毫米到4000毫米。空气相比湿度为零,这也是绝无仅有的罕见现象。
由于极其干燥,甚至听来此地的人传说晚上把皮鞋脱下来,皮鞋会变形,还传说头一天将新鲜葡萄放在屋里,第二天会自然风干成葡萄干。
上面的说法虽然有些夸张,但传说还是有根据的,可见这里极其干燥的程度。
柳含烟和朱玉一会站着,站累了又坐下,如此的循环着,重复着一个动作。
当他们站累了又坐下时,放眼望去,大漠的景像别有一番意境:风沙吹拂堆积形成的沙山,大小不等,错落不一。整个大沙漠如一个大沙盘,确切说像一个棋盘,大小不一的沙山就如同枚枚棋子。
此时的太阳像一个顽皮的孩童玩的累了,要回家了。
太阳马上要收回光芒了,在收回光芒之前还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每天照耀过的地方,慢慢的隐下去,隐下去……
太阳隐去了光芒,天空陷入黑暗。
天空陷入黑暗,二个人也陷在黑暗当中。
此时,柳含烟对黑暗表现的尤为敏感。
她先是抱紧双臂,然后向朱玉身边靠近。
朱玉必竟一男人,在黑暗来临时虽有恐惧,但在身边有女人时,面上还是表现得镇定自若。
当柳含烟向他身边靠近时,他没有躲闪,他知道女人与男人最大的区别是在灾难和恐惧来临时男人应镇定,然后是担当,而女人生来就胆小怕事,灾难来临她们觉得天塌了下来,她们会先依赖男人,然后协助男人共度灾难。
柳含烟靠近朱玉,朱玉感到了柳含烟的恐惧和无助,所以当柳含烟靠近时他既没躲闪也没反感,而是很绅士的就着柳含烟的靠近用有力的臂膀暂借给了柳含烟。
就是这样,二人在沙漠的月色下相互依偎着,是那种无关风月,纯洁如兄妹的依靠。
二人相互依偎着很长时间。
此时,天上的月从开始的弯如银钩,慢慢变成了圆如银盘。二人没心情欣赏月色,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这种滋味是脱离了众人孤独的滋味,他们真正的体会到了。
他们相依偎时觉得很温暖,恐惧感也少了许多。但未知的恐惧却在侵扰着他们敏感而脆弱的神经。
还是柳含烟这个话痨先打破了沉寂:“玉哥,你不出声在想什么?”
朱玉:“实话说我心里感到压抑,不想出声。你问了我想我们俩应该唠唠嗑。不然睡过去会听不到声响而误事。咱们出来找水没找到,时间这么长他们一定着急,含烟妹妹,你说他们此时是在坐等咱们还是寻路在找咱们?”
柳含烟听到朱玉这么问,一下子来了精神,本来靠着朱玉的肩膀,一下子离开并坐直了身子,急切的回道:“我想他们在找咱们,为什么这么说有其原因。你看,这帮人中有少夫人这一人中之凤,不会坐等,一定会想最上策~寻我们行踪找我们,我估计现在他们已经在途中了,你说呢玉哥?”
朱玉忙接过柳含烟话头道:“含烟妹妹分析的有道理!希望就在眼前,我们坐等吧!”
柳含烟和朱玉用谈话来冲淡暗夜中的恐惧。
朱玉说完话没有听到留含烟的回答,他歪头看向靠在自己右间的柳含烟,月光下的柳含烟头歪靠在自己的肩畔,眼睛闭合着,那张好看的脸像睡美人的雕像神圣而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