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任氏的一追问,朱玉不得以回道:“我听着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无条件服从。”
听了朱玉的话,樊任氏被气笑了:“你是个男人,能不能有点脾气!还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让你赴汤蹈火你敢吗?"
朱玉忙接过樊任氏的话头:”红棉,你若让我为了你而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惜,为你做任何事我都愿意。“
听着朱玉的话,樊任氏泪湿双眸。心中想到没有爱错人。
朱玉接着说道:”红棉,在别人面前我显现的是狼性的一面,但在你面前我狼性尽失,显现的是羊性。我愿意听你的任何吩咐、调遣甚至是施虐。比如你拿竹篾板打我,我都不生气,觉得打到我皮肤上一是能解你恨意,二是替我松松皮,平时身上的皮子紧了也需要松一下,我是个受虐狂,而且只当你红棉的受虐狂。我这狼羊双面动物算是陷入你的牢了。“
樊任氏听着朱玉带着爱意喋喋不休的话,歪着头俏皮的反问道:”那你这狼羊双面动物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喽?天哪!今后我
可要加小心了。嘻!嘻!哈!哈!“
朱玉看到樊任氏开心的笑,他也随着笑。
两个人的笑声传遍了钟乳洞。
笑了一会儿,樊任氏先止住了笑。他正色道:”快别笑了,办正事要紧!我们来这目的是什么?“
朱玉赶忙附和道:“光说话差点忘了正事,我们快找锁孔暗钮吧!”
二人走进翡翠鱼的近处,看着那条晶莹剔透的鱼横在两根钟乳石柱中间,如熟睡了一般静止着……
二人真的不想吵着这条翡翠鱼,但他们必须靠近它,对他的身体进行查看、然后得出鱼身上是否有他们要找的机关暗钮。
樊任氏刚要用手去摸翡翠鱼,手一下被朱玉狠狠的拽住,然后听到一声喊:“别动!我先来!”
话毕,把樊任氏挡在身后,像只老鹰用翅膀为雏鹰挡风挡雨。
朱玉快步走近翡翠鱼,他看完鱼的整个身体,觉得没什么异样。鱼还是那条鱼,色彩还是那个色彩。
当他的目光投向鱼嘴时,觉得鱼嘴不像第一眼看时那般,总觉得有些异样,可异样在哪里却说不出来。
这说不出道不明的异样感充盈在朱玉心中,并逐渐升腾着。
他细看着鱼的嘴,那鱼嘴里的翡翠匙一眼看时是斜放着,眼前的翡翠钥匙却竖直立在鱼嘴里,真如一个鱼钩在钩着鱼的嘴。
朱玉将翡翠钥匙从鱼嘴拿出,先是细看翡翠钥匙,然后将目光投向鱼嘴里。这条翡翠鱼必竟不是真鱼而是翡翠材质和型制,鱼嘴和脖颈食道没有相通,也就是说鱼嘴虽和鱼身相连但是鱼嘴空间却独立着。
他将手中的翡翠钥匙翻过来倒过去的看了三、四遍,也没看出门道来,索性不看钥匙,他细心的看起了翡翠鱼:那鱼身通体碧绿清透,眼球是黑褐色的突起状,身上的鳞纹用上好的雕功刻制成半圆形的鳞片,层层叠叠,行行相连,隔行相叠,这些鳞片坠在鱼身上宛如一条真鱼活了起来,煞是生动可爱!
这些纵然再好也激不起朱玉的极大兴趣,因为他要找的东西还没有进入他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