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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长老,咱们这样等着机会不大啊。边城里面来了一些咱们惹不起的世家,只怕到时候即便落到了好处,事后也不会好过吧。”
二长老余长海食指不停地敲着桌面沉思着并没有说话。边城如今势若水火,如他们这种家族根本不能和那些传承了几百年的家族相提并论。一个家族延续得越久,底蕴和积蓄就会越雄厚,坐拥地方的话语权也就越大。
楼下走梯传来了越来越近的踏步声,房间里的人全都往梯口看去。第二层楼的客房全被他们包了,原先暂住的客人也被他们赶走了,那么来人是谁?
“这里有余成杰少爷的一封信,请问是哪位少爷?”伙计探头探脑地观望着,疑惑地看向二长老余沧海。
余长海询问地看向余成杰,直接余成杰也一脸迷惑,过去把信接过拆开,双目却是一惊。
“可是有什么事?”余沧海料定不会是家族之事,因为边城的这股人是由他带领,有什么事肯定是会通报他。那么就是余成杰的私人事,本不想过问,但见他双目惊讶之色极为激动和震惊,便忍不住一问。
“二长老,您看。”余成杰把信递给余沧海,余沧海迅速略览,目露精光逼向伙计:“是什么人送来的?”
那伙计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知道自己被起了疑心,慌道:“是个带斗笠的人在门口拖我送上来的,看不清出相貌。此事也是经过掌柜允许小人才敢送上来的。”
“成杰,你去看看楼下那人可还在不在。”
“是,长老。”
余成杰很快就回来了,摇了摇头。余沧海思考许久,严声下令道:“火速召集所有族人,随我去乱葬岗。”
城主府中,莎夜和恩雅两人聊得越来越欢,情如姐妹。见她二人围绕一个男人那滔滔不竭仿佛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兴奋劲,天丫头打了个哈欠,她可见不得莎夜二人喜欢一个自己讨厌的男人,不耐道:“你俩有完没完?”
对于天丫头,莎夜心有余悸,她可是亲身经历过天丫头的邪恶手段。只是敢怒不敢言地哼了声,撇开脸不理会她。
“天妹妹,你可是一个人无聊了?也怪我们……。”
恩雅的话还没说完,莎夜堂目惊舌地看向恩雅,愣愣道:“你叫她……什么?天……妹妹?”
“是啊。不可以吗?天妹妹很懂事,而且性格开朗活泼·····。”
“这是假象,这是诡计,这是意图不悔。你可千万莫要被她那小孩子的天真外表骗到了,她……她其实……是个变态。”莎夜思索了良久,才想到这么一个词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她可不想恩雅也落入这个魔鬼的手中,那是多么难为情的事啊。
见莎夜焦急的样子,恩雅乐了:“她还只是个小丫头,你这样有些较真了吧。”
“好了好了。你说你们两个人为着这么个事认真个什么?小莎夜啊,明明本大人为你按摩得那么舒服,你还得了便宜卖乖啊?恩雅姐姐,下次我也为你按摩哈,本大人的技术很好的,嘿嘿。”
那诡异的笑声令莎夜不寒而束,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
“那么,本大人就来为你们那啰啰嗦嗦才到了一半的长篇大论直接缩减吧。小莎夜喜欢堕天邪那个混蛋,但因为自己是后入者,极为感到不耻和心怀罪恶感。而恩雅姐姐呢,觉得小莎夜不错,也知道她的心思,觉得也只有她这样美丽和身份的人才配得上堕天邪。但你心中又极为不舍,所以想着和小莎夜两个一起和堕天邪做那色色的事?嘿嘿,我可说的对不对?”天丫头得意洋洋,一副被我说中了吧的样子。
莎夜和恩雅两人则是呆愣了片刻,均不敢直视对方,一句话也说不出。两人脸盼红潮,只觉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唉,你们女人啊……真是麻烦。”天丫头摇头叹气感怀。
看着扬长而去的天丫头,莎夜和恩雅很想说,你也是女的啊。被天丫头杀个措手不及的两人顿时尴尬起来,不知从何处说起。
余长海众人来到乱葬岗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一个黑衣斗笠的人站在一颗榕树下。那人背对着他们,动都不动一下。有鸟儿以为他是一根木头或者一块石头之类的,站在上面偏着脑袋看向来人。
“是你叫我们来的?”
“对了一半。”
“你有冥王戒?”
天邪扬起手一番,掌心赫然就是一枚冥王戒。
“我怎知是真是假?”
天邪把冥王戒抛向余沧海:“你可用灵力输入,就能感受到那里面磅礴的灵力波动。”
余成杰试了试,心中狂喜,冥王戒中传来源源不断的灵力涌向他的身体,是那么雄厚而令人痴狂,大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倒是说说,你想和我们换什么东西?”
天邪转身,森然而笑:“换你们的命。”
心中莫名的危机感令余沧海不敢大意,直接挥手:“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