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1 / 2)

 俗话常说,人在做,天在看。

可天到底是个什么?自我识人懂事起,我便修仙问道,我曾问过父亲,天是什么?世人称临真道长的父亲告诉我,等我得道飞升后便可知天。

我觉得这答案甚是无趣,此后我再也没有问过,我一心一意修道,不做凡尘俗世人,好不快活。

可无人告诉我,原来死了也可以看见天,准确来说也不是看见,应是听见,我只能听见天的声音,混混沌沌,浑厚又苍老,我听不出来自哪儿,或许来自每一寸天地间,是耶,即是天,那世间处处角落皆有天。

引我来此的白衣人看不清面容,他的身形渐隐于云中,此刻只留我一人在此,天应当算不上人,人有苦难,有悲喜,天没有,天只会看,不管人发生什么,他从不过问,人会求他保佑,可他又保佑过什么呢。

我扯过一片云躺在上面,松松软软,像极了我家那山下有人卖的大白馒头,只不过少了些谷物的清香,多了点冷寒之味。

“汝自何方来?”

“自山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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