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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地铁上看到了一个外国美女,约20来岁的样子,居然如小说中描写的那般,唇红齿白,肤若凝脂。身着一深绿色短袖,下穿一件灰色宽松长裤,往人群中一站,立马显得清丽脱俗。
其口中嚼着一块口香糖,手中玩弄着一台红色手机,戴着一幅红框眼镜轻靠在地铁栏杆上,时不时左看看右瞧瞧,又凭添一种古灵精怪玩世不恭的气质。唉,说不定这放在古代又是一红颜祸水。不过这等美女,我等也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坐在地铁上无聊,只能看看四周是否有什么事物能打发时间,而长相美丽的人自然而然有一种吸引力正所谓红花还需绿叶配。
一个美丽的躯壳除了能给欣赏者带来短暂的愉悦外没有任何作用。
在惊叹过后,我也只能坐在座位上看窗外风景仍时光流过。
到了沙坪坝,我沿着电梯顺着人流直上,不知从那处传来笛声,引的众人频频侧目寻那音源。我本以为是那位行人放的音乐,可快到出站口,笛音越来越近。
其笛音悠长缓和缠缠绵绵,其曲又给人一种好似,孤身在山间幽谷独自歌唱的落寞悲伤之感。我当时心中只想问一问那演奏之人此为何曲,又按捺不住心底矛盾,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