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是千丈松史贤侄吧!不知左盟主下此令,是何用意?”刘正风看到嵩山派来人还带着五岳令旗,就是一惊,但是又看到只有几个嵩山弟子,神情又是一松,连带笑容的问着。
拿着五岳令旗的正是嵩山派的弟子千丈松史登达,看着刘正风还知道自己的名号,心中是十分得意,此番拿着五岳令旗,他还是第一次,不过他来也是打个前站,并不知道左冷禅有何用意。
微微躬身,道:“弟子史登达见过刘师叔,不过弟子也只是奉命行事,倒是不知道盟主何意!”
又对着杨伊、天门道人、定逸师太行礼说道:“嵩山门下弟子,拜见众位师伯、师叔、师姑。”
杨伊还没有说话,定逸师太却抢着说道:“你师父拦下这件事,倒是很好;衡山刘贤弟这么一走,我们五岳剑派眼看就要少了一支了!”
刘正风听着她这话,脸色不渝,不过看了嵩山派的几位弟子一眼,放下心来,就说道:“当年我们五岳各派结盟,约定攻守相助,又定下盟主、制作令旗,却是为了公事,也只是为了公事;今日刘某金盆洗手,是刘某的私事,也没违背武林道义,更和五岳剑派公事不相干,烦请转告,让左师兄恕罪了。”
说这话,刘正风就扭身向着金盆走去,史登达显然是得了嘱咐,立刻闪身挡在了刘正风前面,拿着锦旗,口中说道:“刘师叔还请停下,我师父临行前可是嘱咐过,刘师叔暂缓这“金盆洗手”一事,可是为了顾全咱们五岳剑派的情谊,更是为了刘师叔好!”
刘正风脸色一板,责问道:“这是何般道理,我金盆洗手一事可是早就通知过左师兄,接连去了几封信,左师兄如果有意见,何不早说,非要今日在众人面前落我面子!”
说着,就生气的说道:“我刘正风在江湖也算得上一号人物,左师兄派你们来落我面子,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史登达还要在说什么,刘正风却不顾他,直接身法一转,就到了金盆之前,口中说道:“众位朋友,刘某今日并非一意孤行,是早就深思熟虑的,而且也早就在江湖上说过了;嵩山左盟主却是管的太宽了,也太不给我刘某人面子了,嘿嘿,不过,刘某今日这金盆洗手过后,倒也不用再和他相见了。”
史登达被他闪过,此时仍不放弃,转身又要阻拦,刘正风却是看一没看,想着身后,只是挥手一掌,就把他震退几步,坐倒在地,显然是被他一掌震松了经脉,浑身酸麻之下无力坐倒在地。
其余几位嵩山弟子此时也扑了上来,不过刘正风仍是一掌一腿,这几个也倒飞了出去,还没碰到桌席,只是倒在了空地之上。
显露出一番这般身手之后,刘正风也不怠慢了,双手立刻就朝着金盆而去。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轻响,像是石子穿空的声音,不过这时杨伊却是出手了,轻手挥剑一扫,就挡住了那颗石子,刘正风像是还没察觉,双手就直接到了金盆之中,这时候,又是一颗石子打来,直接打在了金盆上,刘正风闪身避开,金盆倾覆,里面的清水却是撒了一地。
这时候,刘正风感激的看了杨易一眼,然后扭身,举着双手,说道:“没想今日这般事多,这么多人来拦,我刘正风倒是感激,嘿嘿,不过,这金盆洗手一事还是完了。”
他的双手明显有着水迹,刘正风又朝着屋顶上喝道:“嵩山派这是哪位朋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