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本来就心虚内疚的冷司臣哪里还有心思认为她是装的?就是装的他看到这种情况也冒了一头冷汗啊!
于是,冯伦,毕京杰还有战初露都连忙赶了过来,然后众人一通忙乱,而冯伦更是问她吃了什么东西或者干了什么事情,因为冯伦看到了她脖子里的吻痕,以为是俩人滚上了床单,他家boss没有控制好力道,然后动了胎气。
而花云飒听了这句话,却是冷笑了一声,眼神凛冽如刀的看向冯伦说话的方向,而尽管花云飒眼睛看不到,但是每次盯人的时候不光方向准确,就连精确度都所差无几,每次都会盯着别人的眼睛,如刀子似的,让人压根就看不出来这是一个盲人的眼光:“呵呵,冯医生难道不知道什么原因么?我以为你很知道呢?”
其中话语中的讽刺意味就连不知道内情的毕京杰和战初露都能听得出来。
冯伦被花云飒的眼睛盯得心里发麻,讪讪一笑:“那么花小姐就没事了,以后注意心平气和就好。”冯伦自然不敢得罪boss,只能捡好听的说。
然而,花云飒怎么能放过这个狼狈为奸的人?美眸流转,带着一些娇嗔看向冷司臣:“听到没有啊,你的医生说以后让你少惹我生气!”
冯伦擦着冷汗,对自家boss的心上人*裸的小心眼的报复和光明正大的换概念,没有一点办法!谁让他也一块和boss瞒着她呢?不生气才怪!
而冷司臣还在为花云飒的身子担心,就怕她肚子里的胎儿真的被他气出个好歹,很紧张的问毕京杰:“你家主子真没事么?”
毕京杰和战初露也检查了一下,其中战初露更是擅长中医诊脉。小姐脉象流畅而沉稳,哪里有一丝动胎气的迹象?不禁摇头:“没事,不过小姐要注意个人的情绪,而且还要注意休息。”
而战初露则是加上了一句:“还有,房事建议不要太激烈,更不要太频繁。”
两个大男人医生没有开口,反而这么一个女子开口。感觉整个房间气氛诡异的可以。
而战初露则是抬头看向两位。面露不解迷茫之色:“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看看小姐这个模样,明显就是那冷少欲求不满的模样啊!她做为医生难道嘱咐有错么?
两个大男人立刻摇头:“没事!”
最后,确定花云飒没事了。冷司臣大手一挥,把人给撵了下去,然后小心翼翼的讨好着自家女人:“云飒,好些了没有?喝点水!”
说罢。倒了些温水,然后喂给花云飒喝下去。
花云飒斜眼看向他。明显一副不原谅他的模样,整个人如同女王一般斜靠在枕头上,一双眼眸灼灼的看向冷司臣,显然一副事后算账的模样:“来来。司臣,我们来看看,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今儿我们算一下总账如何?”
她眼眸明媚,温柔以待。明明脸上很温柔,但是那态度和眼神却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这让冷司臣头皮发麻,一阵上头,心里直呼:糟了!这下可是扯出萝卜带出泥了!竟然开始翻旧帐了!
签于今日他本来就有缺握在她的手里,有些心虚,所以笑容也有点不自然,一个情报系统头子,心理学修满分的人,这下甚至连最基本的伪装都做不到!
花云飒倒是不怕他不承认!她心里确定的事情,就是他不承认她也得说给他听!免得他以为她是个傻子似的被他蒙在鼓里呢!
冷司臣把人抱在怀里,哄着:“时候不早了,我们睡觉好不好?”意图用美男计蒙混过关,可惜的是,花云飒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她想要弄清楚的事情,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谁也别想糊弄她!
花云飒被他抱着,却没有一点困意:“我不困呢,司臣,对了,最近我一直在思考在离开你的时候,后背上受的那一枪的事情!你知道我受伤,消失以后,除了发疯似的找我,后悔之外,还带着浓浓的内疚和歉意吧!”
冷司臣再次觉得自己的老婆简直就是太聪慧了,以后有点瞒着她的事情,事后也会被她知道或者推算到,以后在自个老婆面前岂不是成了透明的?但是,他老婆在他面前还是不透的,怎么办?心内顿时一股抑郁升起,只得开口:“是啊,内疚不已,后悔的要死!”
花云飒笑的很狡诈,循循善诱:“为何呢?是因为你把我囚禁了我逃跑才受伤,你内疚么?还是别的原因呢?”
冷司臣正要回答是的时候,花云飒却在他耳边呵气,吐气如兰,声音魅惑:“司臣,我不喜欢听你说谎哦!因为比起你的伤害,我更喜欢听实话,不喜欢那什么善意的谎言之类的!我喜欢直面人生!”
冷司臣觉得自己就是海滩上挣扎的鱼儿,最后缺水,然后吐出嘴里一个泡泡,濒临临死状态,最后逃不了死亡的命运,心里忐忑不已,但是却觉得自个这事情是得给自家老婆一个交待!
所以一咬牙,交代道:“是有别的原因!”
花云飒把自己身后的枕头移了移,以便依的更舒服一些,纤细的手里握着热气腾腾的细瓷杯,映着她姣好而慵懒的容颜,倾城如画,而她的小腹因为半坐着更加突出,冷司臣把太空被给她盖上,而花云飒对他的献殷勤丝毫没有感觉:“说罢,我听着,要是我来说的话,还要我问你答,很麻烦,不如你直接来交代吧,毕竟,你欠我个交代,不是么?”
冷司臣不禁想起他和姜易欢两人在喝茶的时候,姜易欢提醒过他,要是花小姐知道了那件事情,会不会怨他或者不原谅他?
娘的,真是乌鸦嘴!果然。让她猜到了!
心里骂着姜易欢的同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对花云飒认真的交代:“当初,你受伤的确是我的不对!是我太大意了,太自满,觉得一切事情都握在自己手里,所以才让你受伤......”
花云飒看着他,抱胸。神情有些冷漠:“继续!”那模样有点审问犯人的模样。
冷司臣得手握上又松开。觉得自个简直就是在油锅里翻滚,煎熬不已,甚至连头上也冒出了冷汗。语气晦涩艰难:“当时我刚刚接受国安部姜家的势力,自然有些不服的,有些更是蠢蠢欲动,而那时候你怀孕的消息走漏。被姜家知道...”
而这时候花云飒接过话来,不急不缓道:“被姜家知道以后。他们以为这个孩子是你的可能性也有,毕竟在你和姜易欢订婚的典礼上你把我掳了去和我在你的私人别墅里呆了三天,以姜家的势力,能不知道么?”
冷司臣没有说话。表示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