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青越郡、尚熙郡等地,尸骨遍野,惨绝人寰,哀嚎呻吟连绵不绝,没有人敢靠近那些得了怪病的人。
不过半月,青越郡和尚熙郡这两个地方的人口减少至过半;尤其青越郡,死伤已超过七成。
消息一出,人人恓惶,为政者更是心急如焚。如此怪病,医者无法,只能寻能人异士,但求一试。
在这样的情况下,各大门派不得不派弟子前往青越郡和尚熙郡。
各大门派的弟子纷纷到来,面对如此怪病,个个显得束手无策。有个别掌门看出了猫腻,也不敢直言,一时间,场面尴尬又严峻。
无为带着云间阁的一众弟子赶到青越郡的青越山时,这里的情况变得更加糟糕,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无为也束手无策。
仙门百家,前往青越山的修道者上千人,大多数人是真的束手无策,也有小部分的修行者看出了端倪,只是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没有人敢保证一劳永逸,更没有人敢领头,毕竟这是朝廷所托,事关重大;况且,此事本来就不可思议。
箜鹤心里有了自己的想法,趁着夜深,众人纷纷离去时,一个人前往青越山,他要一探究竟。
这一探,就大跌眼镜,患者心口处皆有一块黑色的斑点,那斑点,看起很邪乎,甚至不像是病。
他试着启动法术,企图用法术解除患者心口处的黑斑,可是,适得其反,法术对那黑斑不仅不起作用,反而会加快患者病变的速度。
箜鹤心道不好,立即撤退隐身,匆匆忙忙寻找随身带的灵符。他一时慌乱,心上心下的,极其不安,思忖之际,启动灵符。
此时,玄折正在自己房内专心致志的看书,尽管翻了无数遍的经书,还是精致如新,可见他有多爱惜书籍。
突然,传来“次擦次擦”的声响,是从他书案上那本经书中传来的,玄折嘴角微扬。
他知道,箜鹤临走前一晚来他房间蹭茶喝,中途翻过他的书籍,肯定箜鹤动了什么手脚。起初,玄折没有理会,只当是箜鹤的恶作剧。
那声音一直不停,反而越来越大,玄折细细一想,如果不是恶作剧,那就是有特殊原因,不得不通信。玄折立即起身,将那本书籍取过来。
翻开一看,书中果真有一个纸鹤,那纸鹤小巧可爱又精致。
玄折将纸鹤放于左手手掌心,对着纸鹤吹了一口气,右手运起一股灵力于食、中二指,然后将灵力灌于纸鹤。
霎时,纸鹤煽动羽翅,飞旋于半空,浑身散发出灵光,对方的声音立即响起。
“谢天谢地谢十八辈祖宗,副掌门,您终于理我了!”那声音急切又激动。
玄折显得很冷静,“何事?”
箜鹤脱口而出,“副掌门,我跟您说,那病,有怪!”
玄折稍一顿身,细细品味箜鹤说的话。
“我悄悄试过了,那病,法术不起作用,还会加快病发速度,更不可思议的是,这里四处幽魂飘荡,怨气很重.......”
玄折听后,心里咯噔一声清响。
“副掌门,幸好您没来,这里实在是太糟糕了,那么多仙门传人,都束手无策,依我看,那就是诅咒!”
玄折忍不住重复一句,“诅咒?”
箜鹤在另一边小心翼翼的回答,“那病很邪乎,溃乱于心,心口处又是最后才腐乱完,眼睁睁看着自己从肉体到只剩白骨,这分明就是恶毒诅咒所致!”
玄折细细思忖,这种病,还是生平第一次听闻,确实怪,与其说是病,更像是箜鹤所说的恶咒。
法术不仅无用,还会适得其反,这确实很奇怪。
玄折问:“那医者怎么说?”
箜鹤回道:“凡医毫无办法,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说是怪病,找仙门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