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虎道:“也不是难辩护吧,上一个抢奸案,我们不是辩护成功了吗?只是没钱就没动力,我们也不想多分析这个事。”
看到刘虎这样讲,孟浪便道:“这个案子,我本来要收五万的,你们帮我分析案子,我给你们开工资,你们两个,一人五千行不行?”
裘宣相与刘虎连忙笑着说道:“老狼,你看你又认真了,我们怎么要你的钱,我们分析是了。”
其实孟浪说的并不是客气话,只要把案子办好了,他获得了经验点,然后给他们发一点工资,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只是裘宣相与刘虎二人觉得孟浪这是在嘲讽他们,因而便忙笑着不提钱的事了。
此时邵海波也来了,便开口道:“我觉得,如果当事人所说为真,那么他是无罪的,但是如果他说了假话,那么他并非无辜,我们现在不好确定事情的真假。”
孟浪看他一眼道:“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他是被冤枉的,但关键是如何证明他是被冤枉的,这是我们需要想的问题。”
听了他的话,众人都皱眉沉思了,过了一会儿,裘宣相道:“这证明的责任是控方吧,我们去证明什么呢?”
孟浪道:“控方是证明他有罪,而我们是想证明他无罪,证明他无罪也需要证据。”
“无罪的证据如何取?班副,您这是不是说错了?只有有罪才需要证据。”刘虎道。
孟浪却道:“我们需要反向证明,当然需要证据,如果那女的改口说没抢奸他,不就证明他无罪了吗?”
“让被害人改变证言是很难的,也容易踩红线,还是算了吧。”裘宣相说。
孟浪当然也知道这个事情,看到他们几人也没啥主意,便说道:“好了,那先就这样吧,牛昭,你跟我去一趟看守所,会见一下当事人。”
牛昭就连忙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孟浪便开着车子去了看守所。
看守所戒备森严,门口有站岗的武警,查验了证件和文件之后,才放他们走进了看守所里面。
牛昭第一次来看守所,一切都感到好奇,也感到很紧张,紧跟在孟浪身后,四处看了几眼。
走进会见室,孟浪就和她先坐在那里等着当事人出来。
过了不大一会儿,老人的儿子就带着手烤脚镣走过来了。只见头发早已经被剃了精光,精神十分沮丧。
得知他们是律师,老人的儿子才立刻两眼放起光来道:“律师,我是冤枉的,你们要帮帮我。”
孟浪看着他,示意他不要着急,有话慢慢讲,牛昭来负责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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