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才想到,“哦,陈大哥您是说要过来看夏姐姐吗?”
“恩”陈宥铭点了点头。
“陈大哥,夏姐姐是生病了吗?怪不得今天都没有下来吃饭”
“你的夏姐姐好像是睡觉落枕了。可以带我上去看你的夏姐姐吗??”
陈宥铭还记得上一次他半夜只是为夏沐禾的一只鹦鹉看病。
严诺霄在旁边看着,好像就吃了很大的醋。
如果夏沐禾房间里没有什么人的话,他冒然闯入,不知道严诺霄会不会把他整治了。
枕治好?并不需要陈宥铭”严诺霄看着夏沐禾说道。
“严诺霄,你也有办法吗?”
她怎么就不知道严诺霄也会治病?
“来,坐好”
严诺霄把夏沐禾的身子扶直了。
然后手掌握着夏沐禾的脑袋。
他记得小时候他睡过一次落枕自己的爸爸就是这样把他掰好的。
“哪边疼?”
“这边”夏沐禾泫然欲泣的说道。“严诺霄,你确定你真的会弄好吗?”
为什么她看着严诺霄严肃的表情,总是有一种怕怕的感觉。
严诺霄,你怎么什么都会?
她好想这样问他。
还没有等她准备问出口。
只听自己的脖子发出“咖呲”的一声。
“啊!痛!痛!痛!”
“好了!”严诺霄紧张的夏沐禾。
“你动一下脖子,感觉怎么样?”
夏沐禾看着严诺霄。果然很听话的动了动脖子。
“怎么样?”
夏沐禾眨了眨眼,好像不那么痛了。
“是不是不痛了?”
“恩”夏沐禾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然后又是“哎呦”一声。
严诺霄随即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只见夏沐禾两眼含着泪,“痛……”
随后又动了一动脖子。
突然发现脖子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了。
“严诺霄,都怪你!”夏沐禾歪着脖子,满眼含着愤怒。
“你不是说你会弄吗?”
“难道没有好吗?”
夏沐禾看着严诺霄紧张的表情,又是气又是想笑。
“更严重了!”
“那还是叫陈宥铭过来吧……”严诺霄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沮丧。
掏出手机给陈宥铭打电话的时候嘴里还在嘀咕着,明明就应该是那样子的。
给陈宥铭打了一个电话。
“陈医生说什么时候来?”夏沐禾泪眼汪汪。
“吃过早饭他就过来”严诺霄看着夏沐禾。
“你快点换上衣服吧”
夏沐禾反射性的就要点头。可是
却发现脖子只要轻轻的一动弹,就痛的要死。
看样子真的是让严诺霄治得更加的厉害了呢。
“严诺霄,我能不起床了吗?”
“可以”
“恩。谢谢”真的为了严诺霄你体贴而感激涕零。
“但是要把睡衣换掉!”接着严诺霄又说道。
“什么?”夏沐禾看着严诺霄的一张俊脸。
严诺霄你不是在逗我开玩笑的吧?
她都已经这样了,怎么可以把睡衣换掉呢?
就是因为她的脖子痛,不能动弹。所以不能换衣服,更不想要起床!
“严诺霄。那你能不能帮我把我的衣服拿过来?”夏沐禾极其无力的看着严诺霄。
严诺霄听到后好像没有思考,就直接去夏沐禾的房间为她拿衣服了。
不一会儿严诺霄把衣服拿过来。
递给夏沐禾。
夏沐禾看着衣服又苦丧着一张小脸。
“怎么了?”严诺霄看着夏沐禾。
“严诺霄,你我能不能不换上衣服?”唔。她的脖子痛啊!
而且,他都答应她可以不起床的。为什么不让她直接穿上睡衣呢?
那样子睡在被窝离不是更方便吗?
“严诺霄可不可以……”
“不可以”这一次严大总裁冷冽的回答直接无视了她接下来的话。
“严诺霄。我是说……”夏沐禾为难的看着严诺霄,而且脸上还沾染了一抹殷红。
“严诺霄,我是说,你可不可以帮我穿衣服?”
说完这句话。
夏沐禾顿时觉得整个房间里的气氛都极为的凝重了起来。
“可以!”她没想到,这一次严诺霄答应的也很干脆!
接下来就是严诺霄一颗一颗的在夏沐禾的襟前为她解着衣筘。
夏沐禾的脸那叫一个红啊!
虽然她昨天洗澡的时候也被严诺霄看光光了身子。
但是现在,是大半天。
她还是忍不住呼吸急促了起来。
“严诺霄,还是我来吧?”夏沐禾极为不安的说道。
“我自己可以”严诺霄固执的帮夏沐禾解开全部的扣子。
然后又利索的厂她把衣服脱掉。
“来,手这样子放”
夏沐禾只得很听话的照做。
最后好不容易严诺霄帮她把衣服换好了。
夏沐禾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饿了吗?”严诺霄把被子为夏沐禾盖好。
夏沐禾点点头。
今天早晨这样一折腾。她本来就经不起饿得肚子,又咕噜噜你叫了起来。
“我去把饭给你端过来”严诺霄在夏沐禾的额头印上一个吻。
转过头才发现夏沐禾的手扯住了他的胳膊。
好奇的回过头。
夏沐禾正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白兔。“严诺霄,你上班会不会迟到了?”
她在为他担心。
严诺霄听到后随即脸上舒展微笑。
“傻瓜,我就是公司里的大老板。迟到了也没有会开除我。也没有会扣我的奖金”因为整个公司都是他的。
夏沐禾羞涩的点点头。她怎么就犯起傻来了。
整个公司都是严诺霄的。
严诺霄什么时候上班不都可以吗?
“呵呵”想到这里夏沐禾傻笑了起来。
真是一个小傻瓜。严诺霄摸了摸夏沐禾的脑袋。
夏沐禾看着严诺霄离去的背影心里甜滋滋的。
原来被人宠爱的感觉是这样子的好。
原来她也可以这个样子的甜蜜。
当严诺霄把饭端过来的时候。
一口一口的喂着夏沐禾。
夏沐禾感动的眼中闪着泪花。
严诺霄看到后关切的问道,“太烫了吗?”
说着自己也亲口尝了尝。
夏沐禾摇摇头。
“不烫。很好吃”
“那你为什么哭?”严诺霄把碗放下,拿起纸巾为夏沐禾擦眼泪。
夏沐禾顿时眼泪更加的泛滥了。
呜……
严诺霄体贴的在为她擦眼泪。
如果没有人看到这一幕,她向别人说出来,堂堂严氏集团的二公子。诺恒的大总裁。
一度登过全球财经封面的严诺霄。
帮她洗澡,帮她更衣,喂她吃饭,还顺便帮她擦眼泪。
她说出来,恐怕任谁都不肯相信。
估计说给十个人听,有十个说她是疯子。
给读者的话:
轻希觉得好累~~有点力不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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