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眼界要放的长远一点。”
常牧尊者依旧乐呵呵，指着姜娴说道：“芸生界这么大，这里的人形形色色，难不成你当人家都愿意来天一宗？”
“为什么不愿意来，天一宗这么好！”
姜娴觉得这个宗门是叶瑶建立的，那么它就是这个芸生界最好并且独一无二的宗门。
甚至为了感谢叶瑶，天一宗的弟子们在叶瑶走后，还在正殿的广场上塑了一个叶瑶的石像。
常牧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嘴巴就笑的咧开了，而清阳高冷的表情差点没绷住，心里还暗暗觉得明曦有些胡闹。
不过后来了解到这个石像不是叶瑶让别人给她特意塑的，才感慨到这些年没有白教她。
自己的徒弟已经受人敬仰到这个地步了，他这个做师父感觉这走路都带风了。
“小娴，不是所有人都和你有着一样的想法的，再说芸生界这么大，总有天一宗到不了的地方。
那些地方的人就会去一个他们能去的地方修炼，所以才会出现其他的宗门，一花开不能代表春天来了，但是百花开却可以。
现在，你能懂常牧老祖的意思了吧。”
沐月见说话很温柔，解释的也很清楚。
姜娴心里都明白，但是她就是觉得天一宗最好，因为这是叶瑶建立的。
她低着脑袋，幅度不大的点点头，沐月见见她这样，也不再多说什么了，有些好笑的看向了韩栎。
没想到韩栎竟然也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