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阳用神识和常牧尊者交流着。
“甚好。”
常牧负手看着姜娴的第六道雷劫落下，眼底闪过一抹欣赏。
这丫头的天赋虽然不能说太好，但是这坚定的心性倒是一点不输于刚刚的月见丫头。
姜娴死咬着下唇，承受着一道又一道雷电，感受到雷电的威力在身体的脉络里肆虐，疼的她嫉妒晕厥。
但是一想到那个红衣猎猎的背影，她就再一次加重咬着下唇的力度。
不可以晕倒！
这只是金丹雷劫，将来还要面临更多的雷劫，还要以她为榜样，所以姜娴，你要挺住！
她把蔓延到口腔里的鲜血全部都吞进了肚子里，坚决不让自己吐出来。
即便嘴角隐隐渗出血迹，姜娴也是用尽力气抬手，将血迹擦干净。
“轰隆——”
最后一道雷劫降下，姜娴被劈倒下。
看着天空中渐渐散去的雷云，她终于松开了下唇，笑了起来。
看吧，她成功了，没有吐出一口鲜血。
当是离她的目标还差的远呢，竟然在在最后还是被击倒了，这让姜娴略微有些不甘。
暖暖的阳光洒下来，姜娴抬手接住。
刚刚就是这样的感觉，让她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馈赠。
芸生界中所有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从脱离到回归，历经了世事变迁的多年，终于回到了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