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数千年的发展,中医一次次的完善,一代代的中医名家诞生,这也导致中医产生众多流派,比如伤寒派,伤寒派的鼻祖毫无疑问就是汉代名医张仲景,大名鼎鼎的《伤寒论》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同时还有滋阴派,由朱丹溪所创,寒凉派,温病派,火神派等等,眼下其实还要加上一个中医流派,那就是学院派。
学院派指的是那些按照中医教材所学的中医知识行医的医生,通俗的说也就是眼下的一些所谓的中医院校。
田恒平就是眼下火神派的代表人物,医术精湛,影响力很大,除了行医救人,田恒平这几年更是四处演讲,致力于中医的下一代培养,可以说是把一生都奉献给中医的中医人代表。
火神派的创始人是清代著名上汉学家郑寿全,郑寿全是清代末年人,字郑钦安,提出“元气为人生阴阳之主宰......万病皆损一元阳气”、“辩证不理伤寒六经”、“治病重在扶阳”等理论,火神派用药生猛,多喜欢大剂量用药,而且善用大热之药,因此被称之为火神派,田恒平算是郑钦安的嫡系传人。
“傅主任,今天田老在这里做讲坛?”杨睿惊讶的问道,田恒平可是真正的名家,这种事他竟然不知道。
“临时讲坛!”傅文录笑着道:“原本田老是打算去江北的,路过江平市,被我们这些人给拦住了。”
“原来如此。”杨睿心中明了,感情是田恒平路过江平,傅文录等一群江平的中医名家强留,非要田恒平做一个讲坛,田恒平这才临时准备,因此宣传不足。
“走吧,讲坛应该就要开始了。”傅文录呵呵一笑,拉着杨睿进了江河宾馆,直奔楼上的大会议室。
推开会议室的门,里面已经人满为患,足足可以容纳千人的会议室,此时是人头攒动,几乎座无虚席。
“果然不愧是名家!”杨睿心中感概,准备不足,临时讲坛,竟然就有这么多人,倘若是早早宣传,估计要上万人吧。
傅文录和杨睿虽然来得较晚,不过有傅文录的面子,前面早有留了作为,傅文录拉着杨睿直接在前面空着的位子上坐下。
杨睿左右一扫,竟然发现几个熟人,当初在龙文渊家里见过的谭仲楷和胡益民都在,胡益民竟然就坐在杨睿的边上。
前面的主席台上以为六十多岁的老人已经端坐在桌后,老人精神抖擞,面色红润,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正是田恒平。
杨睿和傅文录坐下之后大概过了十分钟,田恒平看了看时间,缓缓开口道:“呵呵,今天来的人不少啊,原本我只是路过江平,探望一下好友,没想到竟然被抓了壮丁,交友不慎啊。”
田恒平一开口,台下就响起一阵笑声,不得不说田恒平为人和善,而且没什么架子,说话甚至还有一点小幽默。
“好了,言归正传,既然被抓了壮丁,那我这个和尚怎么的也要把这个鈡敲响,今天来的大多都是中医界的后起之秀,我就说一下辨认病症的总决,说的不好,大家不要取消。”
“首先说一下,我是火神派的,虽然是火神派,然而中医辨证万变不离其中,说穿了大同小异,先说热热病症,发热病症分为阳证、阴证,阳证发热伴随全身疼痛,属于外感,发热而全身无疼痛,饱闷吞酸,内伤于食......”
不得不说,田恒平确实了得,虽然只是讲说最简单的辨证,然而却总是一言切中要害,而且讲解的过程中穿插病历,语气幽默,听他的讲座,完全没有沉闷的感觉。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的讲座已经结束,下面不少人听得是津津有味,意犹未尽,杨睿也同样受益匪浅。
讲座刚刚结束,田恒平还没起身,突然一位身穿西装的中年人推门走了进来,走到田恒平耳边低语几句。
与此同时,杨睿也听到会议室外面传来一阵吵杂声。
中年人给田恒平的话还没说完,会议室的门就再次被人撞开了,几个年轻人抬着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人挤到了会议室门口,外面几个保安拦着,几人始终无法进门,不过声音却传了进来:“田老,求您救救我爸爸,您是名医,不能见死不救。”
“看来是有人得知田老在这里讲座,找上门来了,就是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傅文录眉头一皱,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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