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两人异口同声,都不死心。簸箕事小,面子事大。
陈大人摸了摸下巴,将手指指向春花“这簸箕分明是……”说一半,陈大人将手快速地点向曾秀芳“曾秀芳的。”
“谢大人明察,大人真是包青天再世。”曾秀芳一个激动,就给陈大人磕了两头。
春花这回急了,摆着手急叫“大人,您怎么断定这簸箕是曾秀芳的,它分明是我的。”
“大胆春花,还敢狡辩。”陈大人神武地怒吼一声,坐上堂。
“本官刚才命衙役打这簸箕,并非它不听话,筛面粉的簸箕内,一定会粘有少量的面粉,而重重的敲打,正使得那些面粉落了下来,现在公堂地上的,正是落下来的面粉。春花你说这簸箕是你的,那么这些面粉是从何而来?你乃捕鱼之人,若用此簸箕晒鱼,也该有腥昧,但这个簸箕却没有,还有何话说?”
“哦~”堂下一片恍然大悟之声。
春花听陈大人解释得这么头头是道,也终于认了错“大人、民妇、民妇错了,请大人饶恕。”
“啊哈,春花,这下大人可还我一个公道了。”曾秀芳对着春花,连连喷唾沫。
陈大人打了个哈哈,又拍了一下惊堂木“行了行了,听本官说一句。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有缘为邻居,必是修了三世之缘,应该和睦相处,都懂了没?”
“对对、大人您说得没错,我们以后定然好好相处。”两妇都是多年的邻居,听到陈大人的话也对,加上两人原本关系就不错,于是也是一瞬间就和解了。
“下一个。”
只看到师爷拿着一本小本本,对着公堂外面,大声喊道,“陈大福,王胜!”
“……”
“…………”
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今天的陈大人可是表现的威风凛凛,一口气处理了二十几件民事纠纷。
当日下午,许慕白就告别了陈知府,尽管陈知府一再的挽留,说要将自己的女儿介绍给他,但是许慕白心中恶寒,始终坚持自己的观点。
“驾驾……”
许慕白一阵赶路,路过山林,猛然听到一阵**声,急忙勒马,细细的聆听,只见那**的声音又续续断断的没有,下马手持长剑,缓缓的朝着声音传出的方向走去。
走了大约十来米,就看到不远处一个道姑,手持拂尘,正在叹息吟唱:“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声音婉转动听,若断若续,音调酸楚,犹似弃妇吞声,冤鬼夜哭。
许慕白心中蓦然一惊,莫非此人就是赤炼仙子李莫愁?正在思索的时候,脚下忽然踩断了一根树枝,清脆的“啪嗒”的声音响起。
李莫愁听到声音,一惊,忽然转过身来,猛然看着许慕白,手中立即暗中扣压三根冰魄银针,蓄势待发。
“你是何人?”李莫愁声音厉声道。
(求推荐,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