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蒂尔德早已扎好了帐篷,也许是为了打发时间和对付饥饿感,她抱着双膝坐在帐篷门口唱着一首斯拉夫王国著名的民歌:“
哦,马儿飞奔,铃儿声清脆。
看,远处灯火闪烁光辉。
当我追随你后面,相思的苦恼,相思的甜蜜,全都顺风吹。
路漫漫,路漫漫一路明月相随,是那首歌嘹亮地跟着飞。
古老的歌儿呀,七弦琴的歌儿呀,每夜每夜折磨我难入睡。”
“相思的苦恼和甜蜜,”阿鲁卡德摸摸自己鼻子,无耻的说,“追随在我后面?”
被阿鲁卡德突然插话惊了一下的玛蒂尔德,看到芬利尔背上捆的羊腿和木材后,没有搭理阿鲁卡德沾沾自喜的无耻问题。
“生火,烤肉!”玛蒂尔德简短有力的说。
对阿鲁卡德让条顿武士部落小伙子赞不绝口的烤肉手艺,玛蒂尔德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这个饿坏的女人抱着一只羊腿狼吞虎咽,在阿鲁卡德目瞪口呆中,她不到一会儿就啃得只剩骨头。吃饱的玛蒂尔德毫无淑女风范的摸着自己撑得滚圆的肚子,还打了一个饱嗝。
“要宽容,要宽容……”阿鲁卡德对自己老唠唠叨叨,“漂亮姑娘吃相再难看,你也得认为她吃得很可爱。”
玛蒂尔德没听见阿鲁卡德说什么,她轻轻摸着肚子发了一会呆,然后莫名其妙的对阿鲁卡德说了一句:“那首歌我没唱给你听。”
阿鲁卡德的不要脸的程度是超乎玛蒂尔德想象的,他回答说:“别害羞,你都追随我一路了……”
“我是唱给一个远方的人听,不过他不会想听我对他唱这首歌的。”玛蒂尔德没搭理阿鲁卡德的无耻,有点落落寡欢的说。
“啊……那是他的损失,你唱得挺好听。”阿鲁卡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随口安慰道。
玛蒂尔德转过脸看着阿鲁卡德,她迷人的绿色瞳孔在篝火的映衬下闪闪发亮,她用不确定的语气轻声问道:“我……我在一个血族眼中好看么?”
“这个……严格的说,我不算一个血族……”阿鲁卡德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但让阿鲁卡德更口干舌燥的事情发生了,玛蒂尔德脱下身上罩着的灰色斗篷,露出那套惹火的黑色皮衣。她的手指像是能够引发魔能网络震动的奇迹,在自己的高耸胸口、白皙的脖颈和小巧迷人的耳朵上慢慢划出一阵阵阿鲁卡德心中的颤抖。
“对一个血族来说,我好看吗?”玛蒂尔德声音像是魔神诱惑的呢喃。
“哈哈,累了就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阿鲁卡德想转移话题,他觉得心中有根紧绷的线,正在巨大的撕扯中将近崩断。
玛蒂尔德指引魔力的指尖渐渐滑向她散发魅惑芬芳的胸部,阿鲁卡德卡的眼睛如同被看不见的线牵引,不自觉的随着玛蒂尔德的指尖游动。
那根挑动阿鲁卡德心弦的手指,突然挑开了扣在胸口的一个扣子。阿鲁卡德的眼睛中映入一片醉人的粉嫩颤动。
“我好看吗?”玛蒂尔德声音似乎在阿鲁卡德灵魂中灼烧。
犹如情人低语的呢喃,吹断了阿鲁卡德心中的那根线。阿鲁卡德猛的将玛蒂尔德扑到在地上,他的手像是饥饿游移的猛兽,划过玛蒂尔德白皙的脖颈,紧紧握住了那片醉人的粉嫩颤动。
阿鲁卡德重重的喘息着,他的身体贴紧了玛蒂尔德那起伏动人的曲线。这种陌生又熟悉的刺激感,让他一阵恍惚,思考都停止了下来。
当阿鲁卡德想更进一步的时候,他的动作嘎然而止,无奈的翻身站起举起双手。
玛蒂尔德的右手按住阿鲁卡德的两腿之间,她的右手笼罩在诡异翻腾的黑雾中。
“我不敢了,”阿鲁卡德老老实实的说,“你饶了我吧,让那个东西松口。”
被玛蒂尔德召唤出一部分的魔界犬,遵从召唤者的意愿松开轻轻叼着的某物,在黑雾消散中离开了这个位面。
“看来我对一个血族还有很有诱惑力呢。”玛蒂尔德扣上衣服,微笑着说。
被放过身体某个重要部位的阿鲁卡德才不管玛蒂尔德说什么,他立刻掀开裤裆,大喊大叫。
“小哥,你还好吧?”
“吓死我了,兄弟,我错了,你没事吧?”
“嗯嗯,看你这么雄赳赳的样子,应该是没问题,哈哈。”
“你以后也要好好表现啊,不要给我罢工,这次是意外!”
玛蒂尔德对那个对着自己裤裆里某物大喊喊叫的白痴翻白眼,看来拿他当实验品真是错误。
这时突然一种特别的号角声打断两人之间的闹剧,玛蒂尔德心中一惊。
“矮人骑兵的号角!”玛蒂尔德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拿起阿鲁卡德没啃完的羊腿,“这是什么肉?”
“野生座头山羊……”阿鲁卡德也想到不对的地方了。
“你是白痴吗?”玛蒂尔德痛骂,“座头山羊是山丘矮人的骑兵的骑兽,只有驯养的,没有野生的!”
===========================================================================
周末愉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