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了抚我眼尾的凤凰花胎记，接着说：“我施法将你放在狐后的腹中，使你平安出生，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将你放在丹穴山三万年。”
我想起二哥在看到我化成人形时说：我知道我不会认错的。
“我与从前长的一样吗？”
“一样。”
“为什么天界的百欢宴没有人认出我。”
凤渊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抬起下颌指了指不远处的铜镜，我起身走到铜镜前。
铜镜里嫣然是另一张脸，这张脸虽然也很美，却没有我从前的半分模样。
没有梨窝，更没有眼尾的凤凰花胎记。
凤渊看着惊讶不已的我，说：“你升成仙使上上天庭时，我在你脸上施了法，旁人眼里的你便是方才你看到的模样。”
我想起绰兮第一次见我时，在听说我叫微雨时，看着我的脸说了一句：做的不错。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对我表现出一副与我很是熟络的模样。
“信吗？”
我点点头，凤渊走过来，将我拥在怀里，“之前未能护住你，是我疏忽大意了，还好我寻到了你的一丝生魂。这一次，我自然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不告诉你，只是想保护好你。”
我抬起眼，看着他，“便是你告诉我，旁人也不会知道，自然也不会害我的。”
“傻孩子，修仙多的是禁术，也总会有人偷偷修炼，若是练得隐秘，便是我也不会知道。而这么多的禁术里有一种叫入心的术法，这种术法能知晓人内心的秘密，你修为尚浅，我怕告诉你，你会不慎中了入心术，这才瞒着你的。”
我低下头，低低的说：“对不起，凤渊。”
“傻孩子。”
凤渊将我拥进怀里，我依偎在他依旧微凉的怀里，感受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是为我而跳……
他低下头，微凉的唇落在我的唇上，我伸开双臂，揽在他的腰上，他的手滑到我的侧腰，轻轻捏了捏，我不服气的也捏了捏他的侧腰。
低低的笑声从上方传出，“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我看着他动情的双眸，脸红成了煮熟的虾。
……
我与他没有在一处两百多年了，他像是惩罚一般，将我折磨的精疲力尽，直到我低声下气的求饶才放过我。
疲惫不堪的我睡了很久才醒过来，刚睁开眼便对上凤渊清浅的眸。
“醒了？”他的声音略带沙哑。
看着他未着寸缕的上半身，我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还害羞？”
他的语气轻松又略带调侃，我翻过身，背对着他，不再理他。
他微凉的胸膛贴在我的后背上，薄唇扫过我的后颈。
我打了个激灵，“凤渊，不可过度，该起床了。”
他又低低的笑出了声……
我赶紧裹着被子起身，穿好了衣服，他用手支着头，斜躺在床上，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墨色的长发散落在床上，他的眼清浅又迷离。
“啧啧啧……妖孽啊，凤渊，我就是被你这副皮相迷惑了双眼。”
我摇着头看着他鬼斧神工的脸，难怪有那么多的上神上仙被他迷惑。
此刻的他温柔，多情……
全然没有了前几日的寒气逼人，不近人情。
“本尊这副皮相能得夫人垂青，是本尊之幸。”
我撇开眼，做出一副不理他的模样，“别胡说，谁是你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