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一开始,火药味儿就很浓,这支脱胎于她们篮球队的首钢篮球队,肯定在基础训练和日常攻击方面都学了他们,但是如果跟师父打球,自己没有本身的特产,那就很容易输球了。
在家英看来,对方就是这样,家英一反常态,没有像对阵八一队的时候那般打,反而像是跟对方打起了最为保守的阵地战,等着家英耍阴谋诡计的对方球员和教练,完全都被打懵了,不知道如何应对了。两个姓孙的主力球员没有集中使用,而是用他们来增强己方的攻防能力。
比分从开始的焦灼,带后场,就变成了最为老式的攻防战。对方针对自己之前的战例做训练,而家英这边可是老老实实的按照前世认知的训练,平稳、有计划的训练,此时比的,就是基本功了,最后,以十分的差距赢得了比赛,这一次比赛,虽然没有上次夺冠那么惊心动魄,但是所有内行人也都明白了,郭家英作为教练的确是有两把刷子的。
奖金大大的有,比上次还多了一千,队员的收获也不错,还有许多人想要挖角。家英这一次也不用领着女儿瞎逛了,师父和师母带着双胞胎和儿子一家四处溜达上了,还带着摄影机和照相机。家英也又有事情做,到潘家园鬼市去溜达,这一次,带过去的东西可就好多了,推着三轮车,带着几个箱子。
这一次,家英可是带来了好东西,十八英寸的彩色电视机,市场价格一千四百多,还需要外汇卷,如今她这里就要一千四,刚到没多久,就卖了四台,之后换了个地方,又卖了六台,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赶紧去搜罗各种货物,还别说,此时做生意就是好,根本没有人会怀疑售后问题。
第二天周日,又折腾了一个早上,这一次卖出去的更多。有了钱,又有体育队发的外汇卷,家英根据去外贸商店购买了巧克力和奶粉,之后又买了许多京城的美食,都放到空间当中,就连冰淇淋都卖了一大盆。这个留着给孩子们慢慢吃了。
空间又出台了新的商品,是最急需的药品,都是专业的疫苗,家里的孩子除了双胞胎打过几针之外,三胞胎都没打过。这一次倒是省事了,因为有些疫苗是针对性的,她买了不少,因为这是连成人都可以用的药品。也亏得自己的空间是能保存物品的,否则买了也是白买。
在全运会结束的最后一个周末,家英就是到这里来扫货了,这一次买到了一尊金嵌宝的佛像和一个佛塔,在空间上的显示,都快直达上限了。还有就是翡翠饰品,这个是她的最爱,碰到的不错的,就买了,给的价格高,甚至在第二天周日的时候,有人专门找她出售手里的翡翠,到底是京城啊!天下翡翠的汇聚地。这些东西在这边也行不值大钱,但是到了香港那边,直接就能换来千倍万倍的利润,齐观泽去外头打拼了,她也不能太差了。
周末得到的翡翠足有一个大包,都是好的,她卖电视挣得钱都花了,这也是正常的,毕竟好东西人人都喜欢,若不是不得已,不会出手的。一只老坑冰种或者是玻璃种的手镯价格要两千,这也就是此时社会的消费极限了。但是家英宁可花三万多块钱买二十件翡翠饰品,其中吊坠和玉佩六件,其余的十四件都是极品的玉石或者翡翠手镯,她太喜欢手镯了,她一个都不想卖。
回家之后,就在双胞胎每天的抱怨声和小儿子们的哭声中,过着忙碌的生活,一边学习,一边工作,父母不能总留在她这里,所以家英从农村找了两个人来帮忙,是郭平的表妹,性格好,有带孩子经验的关佳兰,还有她的女儿王静姝。
之后老家又送来了四个闹人的侄子,没办法,都是十四五的年纪,若是不好好教育,可就不能成才了。而侄子们都大了,家英让他们生活自理,每天轮流做家务,对四个侄子的身体健康,心理健康和学业都非常的关注。
周末的时候,就带着五个儿女和四个侄子一起到公元去游玩,还把照相机和摄影机给他们。之后甚至还借了体育队的汽车,教几个侄子玩儿。
春生和秋生其实还是不错的,这些年被郭平夫妇重点关注,至少心是不坏的,到了家英这里,家英就是给足了关注,花钱花精力都毫无怨言,因为在家英看来,春生和秋生,红兵和红星是父母的指望,若是他们四个不成才,那对于郭平两口子来说,就是人生失败。作为姑姑,家英就是要让侄子们知道,他们的那些淘气,根本一点不好玩,要玩儿就玩儿点有技术含量的。
而如果他们的成绩也不错的话,家英还会给他们更多的奖励,当然,绝对不是钱,而是同龄人无法企及的各种有意思的东西,比如参观篮球队的训练,学习驾驶汽车,提供材料自己做收音机。此外还可以自己制作影片,进行剪辑。这些都涉及到很多的知识,至少,家英也要他们最差能养活自己。
这个年,家英是和师父一家在一起过的,三胞胎现在都会做了,非常的活泼,两个人都看不住,家英只盼着三小只快点长大,不然的话,她都要被折磨疯了。
刚开学,家英就接到单位的电话,让他去一趟体委,家英心里还想着,难道是有什么重大比赛了?到了指定的办公室,就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大妈,看到家英,一脸吊丧似的,说道,
“郭家英同志吧?请坐。”
“有什么事吗?”家英感觉不是比赛的事情,
“你知道咱们国家现在的政策吧?”
“你指什么政策?”最近的大政策很多,她还知道之后的政策呢?但这个明显的更年期绝症的妇女,管的是什么?她的秘密被发现了?
“计划生育!”说一个字,敲一下桌面,火气真够大的,
“知道了,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