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潜电话响着，他不用看都知道。
温稷电话也响了。
姜黼接过来。
女的在那儿叨叨叨、叨叨叨，什么和他外婆有多么的好。
姜黼打断：“你打错电话了。”
女的激动尖叫：“五爷！”
挂了。拉黑。
温稷不太厚道的笑，老女人七八十岁以为十七八岁，又打过来。
温稷接。
“五爷！”
这个骚气，温稷都怕未成年被带坏。
老女人激动：“我和顾梅叨叨叨、叨叨叨……”
温稷挂了，拉黑。谁耐烦听这些，要过年也是各种骚扰。外婆明年九十，不知道多少来攀亲戚，桂馥院门外才热闹。
这冷天，大家不冷。
来求医的。
五爷半年不出诊，把好多人急坏了。拿着钱跪那儿求，五爷就是铁石心肠。
医者父母心？父母若是超过三个孩子，心都顾不过来，就有了偏心。
又一个电话打过来。
姜黼不得不接。
老人挺和蔼：“你现在怎么样？”
姜黼客气：“感觉好多了。”
老人嗯：“你对、A国最近的情况怎么看？”
姜黼冷酷：“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老人嗯：“你觉得还需要做什么准备？”
姜黼说：“做最坏的打算。”
老人凝重。有些东西不便在电话里说了。哪怕这很保密。
过了片刻，老人说：“张老、一生也是奉献无数，几个项目他都很关注。”
姜黼打太极：“专家很多，我还需要向他们学习。”
老人突然想起来：“要不要在三春市设个医疗中心？”
姜黼接茬：“淯阳市可以设一个。”
老人明白。地方大了，可以设好几个，其中一个设在淯阳市，挺好。
老人再三托付：“淯阳市、你要多操点心啊。”
姜黼不反驳。
操心这玩意，操了多少算？就像爱了多少算？天天在家耍说很操心又如何？
再婊一点，打是情骂是爱？感情深往死里揍？杨美好。
找个有钱的男人，马延松爱女儿爱的深沉。
姜黼也可以每天在家念经，阿米豆腐无量天尊，睡觉都在念，还不够操心吗？
索静苓穿上大衣，挺好的，下楼去转转。
姜黼拉着她的手，怕她手冷，看，操心不？
温稷跟在后边，看手机：“五哥，这一群攻击你。像恼羞成怒。”
姜黼懒得听，A国已经乱了，好话他们不听，不和他们计较了。
仙鹤过来，它们也不是喜欢很冷，不过这温度受得了。
后花园好在有点地方。姜黼将中间假山又收拾的、非常精简。
基本剩以前假山的主体，能动的都搬了。剩下这也好着。
后边的假山弄好，上面落了一点雪，看起来蛮有意境。
仙鹤对这儿勉强能接受，跳舞是不够，飞起来还好。
鱼池并没有结冰，仙鹤能下去踩两脚。
本来是观赏的，不知道仙鹤会不会吃？其实也不缺吃，就是缺宽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