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路过此路,拔刀相助而已。”这时神仙姐姐轻描淡写的应道。
“还未请教姑娘的尊称。”鬼谷宿问道。他想知道这么厉害的女子,究竟是师出何人?
“我姓秦,鬼谷先生叫我月儿好了。”秦月儿和气的答道。脸上的美丽笑容此时是更加的惊艳。仲靖柯看着好似又是陷进到了另一种幻想之中。
“原来是秦姑娘,刚才真的多亏姑娘搭救,不然我们师徒俩真的要命丧于此了。”鬼谷宿想着刚才的危险说道。要是靖柯真的是有了什么闪失,自己真的就是愧对于他的父母!
“刚才是什么人,这么心狠手辣!与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竟下如此狠手!”秦月儿不解的问道。想起师父告诉自己:江湖险恶,看来果真如此,看来自己真的要加倍小心才是。秦月儿想着。
她是什么人,年纪轻轻的一个女子,竟有如此好的功夫,再加上那神奇的画轴,看来来头不小,不可轻心。天星镜乃天地神器,不能让别人知道它在我这,还是不讲的好。鬼谷宿想着。
“说来话长,以后再说吧。”鬼谷宿应答道。
时间在推移,日落之中,如血的红色余辉笼罩天际,也染红了这里。雁南飞,啼声叫起,让人惆怅。
“看来这儿是没有办法再呆下去了,曹羽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地。我看我们还是离开吧,师傅。”仲靖柯说着,眼神迷罔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招惹上这帮人,哦,不是人,是妖!自己的父母是谁?我从哪里来?这些疑问都充着他的心房。答案近在咫尺,却也远若天涯。师傅现在还不能告诉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
“对,秦姑娘,老夫想请你帮一个忙。”鬼谷宿说道。
“说吧,能做的话我会尽力的。”秦月儿尽力的答道。
“徒儿仲靖柯想麻烦姑娘照顾,让他跟着你。这儿是无法呆下去了,我还有要事在身,不能离开,麻烦姑娘一定要答应。”鬼谷宿恳求道。
看着老实呆憨的仲靖柯,秦月儿看着怎么有种可爱的味道。再说他刚才双手抵戟,敢为师傅去死,有义气、胆魄,带着他,路上也有个说话的人,有个照顾的伴儿。
“行,鬼谷先生,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是吧,柯弟弟。”秦月儿说着朝仲靖柯笑了笑。仲靖柯感觉到那份可爱是朝自己的,也感觉到秦月儿那份可爱、活泼、聪慧的味道,煞是迷人。
“多谢秦姑娘,柯儿,你一定要听秦姑娘的话,她的话如师命,不可违。同时照顾好自己。”鬼谷宿对仲靖柯说道。
“师父,那您去哪?”仲靖柯担心的问道。
“我去后山的空穴中,就是年年带你去拜祭的那个洞穴。等你有出息了,再到那儿找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鬼谷宿说着,望着天空,云卷云舒,前方对靖柯而言将是福是祸?自己也不知道。二十年来,他从未离开过自己身边,如今要分离,怎竟这么不舍,但能怎么办。仲胄你托老夫的事,只能看他的造化了,老夫愧对你啊!柯儿也长大了,也应该去见见世面了,也该去锻炼了。鬼谷宿矛盾地想着。
“师父---”
“别说了。”仲靖柯想说着什么,却被鬼谷宿打断了。
“趁现在夜色,你们快走吧,不然会有麻烦的。”说着鬼谷宿牵出后院中的两匹黑马,交给了仲靖柯与秦月儿。
“快上路吧,走的越远越好。”鬼谷宿催促着。
“先生保重。我会照顾好他的,放心吧,先生。”秦月儿看着忧心的鬼谷宿,心中不免一怜。
“师父保重,我一定会回来的。”仲靖柯坚定地说道。
“快走吧。”鬼谷宿朝仲靖柯的马儿狠啪了一下,马啼叫一声,不舍的一个劲冲向了天际方向。
“秦姑娘,拜托了!”鬼谷宿朝秦月儿作礼说道。
“放心吧!”秦月儿骑着马走开,回头说道。一股加劲,追向仲靖柯。
看着他们离开,鬼谷宿看了看,想着秦月儿画轴上画的身披银甲,手握神器的气血方钢的男子,怎么那么像仲胄,甚至是未来的柯儿,尤其那把神器:一尺剑。真的像。鬼谷宿回忆着,好似被什么击打到似得,自己年轻时好似听师傅赤黄仙人说过,西域边境有一种族,有预测自己有缘人的能力。刚才那画轴不凡,也许秦姑娘真的能帮柯儿。想着,鬼谷宿望着前方,人却早已了无踪迹,剩下的只是茫茫的月夜。
“晦气东西!居然让鬼谷老头被人救了!那女子是谁,一定要查清楚!”曹羽怒气的拍着桌子对手下说道。
“主公放心,我这就去办。”
曹羽运气将伤口慢慢愈合,要是普通的兵器伤着自己,就不会流血,这么难愈合。那兵器一定不是凡器,看来对方来头不简单。曹羽心中不安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