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靖柯听着,心中乃是非常的高兴,心中那个窃喜乃是要冲到了天上,但是为了保持一下绅士形态,也没有说什么。
还好似是吃亏一样,道:“就照她说的那个样子,快点准备吧。”
于是店小二照着他们说的做。
吃完饭以后,一推开房门,仲靖柯呆住了:真的就一张床!房中摆了张八仙桌。此时,屋内一男一女,孤身单处。冥冥之中,四周的氛围顿时就是变得有些儿尴尬。
仲靖柯的眼角乃是在偷偷的看着秦月儿,想到了:女士优先。不,是看着恩人,想到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这句话,可是师父在自己小时候,就是天天教育自己的话。
“你睡床上,我睡椅子。”仲靖柯对秦月儿说。话语之中,乃是显现出来一种男子气概。
秦月儿看着他坚定、诚恳的眼神,也便是不推辞的说:“仲侠士既是这么的说了,那就行吧。”
可却秦月儿心想:这么瘦弱的身板,磨练磨练他也是好的。说着秦月儿躺在床上。
仲靖柯饭饱后,虽是很累,却也难以入眠,轻轻的推开窗户,才发现这家酒店却实大:中间有一个很大的庭院,小桥流水,四周全是厢房。一轮明月勾起仲靖柯的伤情:师父现在怎么样了?还有我是谁?为什么师父不告诉我?种种疑问在他的脑中打转。
这些问题乃是在自己自小的时候就是有的。可是每每自己还未是开口问道时,就是被师父的那句:好好修炼武功,到时你自会是明白。他说完便是拂袖转身背对自己。
兴许天命就是如此。长长就是在造化弄人,或者说是在有意的捉弄一下命运。花开无意,花开无果。
“想家了?”秦月儿在床上看着仲靖柯呆滞的侧脸,带着些许忧伤的情调。这个小子给自己的感觉竟然是一种非常可爱的感觉。
“没有,这夜色太美丽了。”仲靖柯忘了她还在这里,掩饰地说。忙是收起了忧伤的神情,眼睛之中乃是一种焕然重开的精神劲!
可却!可却!
‘呼’
忽然眼前一黑,仲靖柯倒下了。
清晨的阳光刺透这古城的薄雾,淅淅沥沥的照射进来,阳光从窗口射进,照在仲靖柯的脸上,迷迷蒙蒙的眼瞳乃是轻慢慢的睁开。仲靖柯捂着酸痛的脖子,轻揉着脖子酸痛的地方,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了一下身边,“啊····,”仲靖柯的眼珠子似乎都是要坠落出来似得。
“我怎么在床上,我怎么是会在床上?!莫非是她····”仲靖柯喃喃的想着,自己怎么在床上,慌忙下床。‘咔叽’的一声,秦月儿推开门进来,“睡醒了?”关心的问道。
“额。”仲靖柯回道。但是脑海中还是在好奇自己怎么是到了床上,越是回想,越是感觉到自己的脑海好似是非常的乱。就是迟迟想不起来。
“我怎么在床上?”仲靖柯揉着脖子,对着秦月儿不解的问道。小小的眼瞳之中,乃是大大的疑惑神情与没睡醒流出的眼泪。
“昨晚看你太累了,心想让你上床睡,你是不会同意的,我就帮你把你打昏了。”秦月儿有些娇声微笑说。心想:好小子,我当时下这么重的手,这么早就醒了,亏下手重些。不然他要是知道和我睡一床,多尴尬。秦月儿心中想着,脸上泛起了淡淡红晕。
“哦。”仲靖柯半信半疑地看着秦月儿,好似在发问:你在哪睡的?
“我扒在桌子上睡的。”秦月儿轻声地解释道。便当做这件事情就是这么的过去了。
其实就是这个样子,越是尴尬的事情,特别是与熟人之间的尴尬事情,当然是越不提越好。一笑置之,乃是一种最大的智慧。
仲靖柯听到秦月儿是这样子解释,也就是呆呆的不提了。
“我们现在往哪去?是留在这儿?还是走?”仲靖柯看着秦月儿问着。因为仲靖柯的心中不知道曹羽会不会是追到这里。
“急什么走,昨天店小二不是说今晚有什么‘重月节’的吗。刚才我出去听别人说挺热闹的,我们留下来看看吧。”秦月儿微笑的说道,温文的话语乃是击中仲靖柯的软心窝,今天他才发现:她是那么的可爱。或是说自己对她有了那么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