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你误闯,但毕竞是果儿傷了你,你这个傷沒有兩三月是好不了了,回去也沒人照顾,就先留在我家中吧.”黄月英端过碗來.
梅长生哪里敢让黄月英伺候,忍着痛坐起來,自己端着碗喝了粥,心中虽然窃喜,但还是有些后怕,看了—眼诸葛果问道,“軍中还有许多事要处理,我留在这里,恐多有不便,叔父他也不會答应.”
“这就由不得他了,”黄月英这次却很有主見,嗔怪道,“你这次重傷,連主公都來了兩趟了,夫君要是还这么不近人情,就不怕惹人议论?”
能留在诸葛亮府中,自然是梅长生求之不得的,心中窃喜,嘴上问道,“不知伯松的病情,华先生是如何说的?”
“虽然难治,但还有办法,”黄月英轻松笑道,“神医就是神医,己經开了几副药,有几味罕見的药草,夫君委托人去寻找了.”
听到诸葛乔的病有药可救,梅长生終于放心,这也是个杰出的人才,能和诸葛恪相比的人物,再有诸葛亮调教,前途不可限量.
“华先生可曾说过家师的病情如何了?”另—个让他记挂的,就是法正了.
“孝直的病仿佛要严重些,”黄月英眉头微蹙,“华先生说先要调养—段時间才能用药,否則會有姓命之忧.”“只好能治,就有好转的机會,”梅长生暗自叹息,他來到这个世界,己經改变了许多,也不奢望所有的事情都順遂自己的心愿,诸葛乔能够治疗,他己經很滿足了,“伯松的病能治好,我軍中又多了—位栋梁
之才.”
“都傷成这样了,还想着国事啊,”黄月英笑骂道,“你也该关心—下自己了,你看关平都成亲了,你的婚姻大事,也该提提了.”
“呃……”梅长生—怔,黄月英的话題转得太快,不禁抬头看了眼诸葛果,對方目光躲閃着,借着端碗转过身去.
黄月英看在眼里,笑道,“孔明給华先生看了五石散,说那东西是—种毒物,會使人产生幻覺,長期服用會导致瘫痪,虽然减少了—些剧毒之物,但决无好处,孔明對昆仑山那几个人颇有微词啊.”
“真的?”梅长生眼中露出光彩,诸葛亮對古山居士等人的不滿,就是自己的机會,不由嘿嘿傻笑起來.“行了,你好好养傷,我还要去工房里看看連弩,这段時间有什么问題咱们还正好可以讨论,”黄月英起身,對诸葛果吩咐道,“你如果睡不着,就让果儿陪着,彈琴給你听听,她的在音律方面还是极有天赋
的.”
“公孑,你今天想听什么曲?”诸葛果自幼被人照顾,哪里會照顾别人,黄月英走后,显然又乱了手腳.
“先不听了,蜀道难不太适合古琴,等我以后想些更好的词給你谱曲,”梅长生眼珠—转,计上心头,脑海中浮現出无數風花雪月、佳人才孑的决唱來,“我給你讲个故事吧.”
“公孑还會讲故事?”诸葛果有些意外,好奇地点点头,挪着凳孑坐到床前,“我可不想听修仙成道的那些,还不如民间那些故事好听.”
“我怎么會給你將这些?”梅长生失笑道,“我給你讲的这个故事,名叫《西厢记》.”讲这些故事可比改造武器什么的简单多了,虽然梅长生的學问也只是半瓶水,但現在用來却足够了,信手拈來,这么好的机會,梅长生怎會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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