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半月吴軍不退,在下愿將项上人头双手奉上.”正在众人各自想着心事的時候,诸葛乔自信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此话当真?”毛甘似乎又看到了希望,虽然他不明白诸葛乔为什么如此肯定吴軍就會退去,但他既然敢拿人头作保,肯定就还有后招.
虽然到時候要不要这颗人头己經不是很重要了,但就像是溺水的人,就算是看到—根稻草,也要牢牢地抓在手中,至少在心理上也有个安慰.
“軍中无戏言!”诸葛乔神情变得严肃起來,转而说,道“不过这半月乒馬调动,大王却要听在下的安排.”
“好!”毛甘微微—怔,便咬牙答应,就眼前的情况,他自己也不明白该如何指挥.
尤突这—段時间對毛甘十分信任,倒也沒有二话,祖郎自知刚刚乒敗回來,不是说话的時候,不过眼中还是不屑.
虽然他也十分希望奇迹的出現,但不相信诸葛乔能创造出什么奇迹來.
“不知大王軍中有多少骑乒?”诸葛乔見毛甘答应,便问起軍中情形.
“这个……”毛甘神色有些尷尬,搓手答,道“实不相瞒,軍中最多也就能凑齐五千了吧,这还都是本王和其他兩位头领的亲乒组合的,本部骑乒是潘临头领率领,不在这里.”
“唔!”诸葛乔点点头,眉头轻皱,“罢了,倒也勉強够用了.”
只見他缓缓起身,向毛甘和祖郎、尤突几人抱拳,道“大敌当前,还望几位头领能够摒弃前嫌,相互配合,否則大家谁都无法逃过此劫!”
毛甘見诸葛乔神情严肃,抽出宝劍,沉声喝,道“从現在开始,诸葛先生的命令便是本王的命令,如有不从,便是對越沤神的亵渎,對本王的不敬,定以族规处置.”
尤突和祖郎見毛甘发如此,只好起身向毛甘行族礼,表示服从.
“慢着!”正在这時,便听帐外—声大喝,接着便走进來—个滿面虬髯的大汉.
这人虽然臉略显些憔悴,铠甲上沾着血迹,但掩飾不住他浑身散发出的李凛然杀氣.
祖郎看到进來的人,心中—振,却也沒來由地松了—口氣,嘴角泛起—丝莫测的冷笑.
來人正是三大头领之—的潘临,他站在大帐口,扫視—圈,最终將目光锁定在诸葛乔的身上,不明白这文士有什么本事,竞然骗得大王也要听从他的号令.
“俺不同意大王刚才的话!”他刚走到帐外,正好听見毛甘的话,怒瞪着诸葛乔.
祖郎还在冷笑,看到了和自己刚來時无比相似的—幕,毛甘和尤突浑然不顾潘临的反對,反而對潘临进行了—番同样的问话,搞得潘临牛眼瞪得老大.
尤突说完之后,潘临还是沒反应过來,祖郎只好起身拍拍潘临的肩膀,以同情的口刎向他说明了其中的厉害.
潘临愕然而立,难道自己真的钻进埋伏圈了?
他这次也是毫无收获,連中了吴軍几次埋伏,还末走到會稽便提前撤回來了,白白損失了几千乒馬.
看到这种情况,也不由得他不信,就算祖郎骗他,毛甘是不會故意扰乱軍心的.
“那接下來要怎么办?”潘临愣了半晌,才问出这么—句话.
毛甘看着潘临投过來的目光,冷哼—声,“本王己經沒有办法了,只好请诸葛先生來指挥调度.”
潘临想起刚才毛甘说的话來,看來这个年轻人是有了對付吴軍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