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证实了,借着手电光我就看到,敦子和张海娇吐出来的秽物当中,竟然真的夹杂着一些黏在一起的小肉球,好吧,这个问题就说到这里吧......
两个人又干呕了一阵子,最后我见他们早已经没的吐了,就奋力的将二人拖至一棵大树下面,让他们背靠着大树好舒服一些。
幸好这两个人的体质都不错,我给他们每人又喝了一点水,渐渐的就恢复了一些。
敦子缓过劲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觉得,以后我都不会吃条状的东西了,谁要是今后给我吃面条,我保证和谁拼命。”
我见他能开玩笑了,笑骂道:“你可消停点吧,能捡条命就算万幸了,你特娘的就算现在想吃,老子也没地给你找去。”
张海娇见我俩又开始闹,无力的苦笑着摇了摇头,我问她感觉怎么样了,她说没什么大碍,只是身子没力气,估计休息一阵子就好了。
折腾了半天,我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有功夫检查一下自己,这一看之后才知道,我身上脸上都是伤痕累累,虽说没有被蛇咬到,却是被穿行中的树枝划了许多的口子,不过总算都是些皮外伤,所幸也就没有多去理会。
我问敦子道:“你上树以后,究竟是什么原因就让蛇给包围了?”
敦子说别提了,他一开始什么异样都没感觉到,随后突然就有一条蛇落在了脖子上,就在他惊吓后下意识的准备开口喊叫的时候,却是有一条蛇瞬间就钻进了他的嘴里,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海娇说她的情况也擦不多,这些蛇好像是有思想,知道用什么方式让她张开嘴,至于为什么会有蛇钻进嘴里,就不得而知了。
我听完就觉得一阵阵的后怕,考虑之后还是把刚才的经过告诉了他们,敦子听后立刻开始大骂,说什么以后不管遇到什么蛇,见一条杀一条,敢到老子的肚子里面下蛋,真是瞎了它们的蛇眼......
我苦笑着又安慰了他们几句,然后让他们原地休息而我却开始检查装备,由于当时跑的过急,我只带过来了一个背包,剩下的还都仍在原地,可是现在的方向感已经消失,要想回去找,几乎等于是不可能了。
还好我们当时把装备分配的很均匀,我检查了一圈,发现包里还有一把手电,加上我的是两把。再就是一根绳子、一个满水壶和十几袋牛肉干,还有五盒子弹和一盏汽灯,这个包显然是敦子的,因为只有他喊着压缩饼干不好吃,包里都装的牛肉干。
由于敦子很胖,所以他背在身上的枪还在,但是张海娇的确显然是丢掉了,也就是说,武器我们还有两把枪三把匕首,加上那五盒子弹,倒也算可以了。
我知道他俩都没胃口,强行的让他们每人吃了几口牛肉干,于是准备今晚就在此过夜,让他俩好好休息,今晚我来守夜。
可就在敦子将最后一口牛肉干咽下去之后,突然像是竖起了耳朵,随后诧异的说道:“不对劲啊,这林子里怎么这么安静呢?”
我被他的口气一惊,便停止手上的动作去细听,这不被提醒还真没发现,当大家都屏住呼吸之后,竟然真的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这个岛上竟然没有任何的虫鸣鸟叫,简直就是死一般的寂静。
任何在野外露过营的人都知道,别说是树林了,就算是一片草地,盛夏季节也不可能听不到虫儿的声音,可是我们这个地方却真的就安静的让人心慌,如果不是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我还真的会以为我们都聋了呢!
“不对,这个问题很重要,我觉得我们应该小心一些。”张海娇吃力的扶着大树站起身,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我也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举着手电到处乱照,可是能看见的除了树丛就是杂草,而这一切就好似真的没有生命一样,简直就诡异到了极点。
敦子端起他的那把双管枪,有几分紧张的说道:“你们觉没觉得,这有点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预兆啊?”
我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抬头看了看天,却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满天星斗。正有些纳闷的时候,我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敦子说的暴风雨一定不是真的雨,而是一种危险即将来临的意思。
这样一来大家就谁都没有了休息的*,由于我知道自己的枪法不准,便把另外一把枪递给了张海娇,又从包里给他们二人每人分了两盒子弹,我再次把包背起来之后,紧握着匕首打量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