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道红光闪过,这是什么地方?阴森,黑暗,潮湿,头顶上一片星光,好小的天?不对啊,这里的天怎么这么小,哦,我的上帝,这是一口井,是的,没有错,但是,但是我为什么没有掉下去?井里有水的,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到,我向下看,水,真的是波光涌动的水,我尝试着去用手触摸它,但是……,我的手呢?
我一低头,发现自己的手没有了,自己的脚也不见了,看到的是一条白的鳞状躯体,天,我的头,怎么是三角形的,我的头???我是什么?是,我是什么?天那,我变成了蛇,不可能,不会的,我挣扎着……
突然,我从噩梦中醒来,摸过放在床头柜子上的咖啡,这个噩梦已经持续了好几次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应该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加上每一次回家都要受到家里人的催逼,要我找个对象,可是也不对啊,我常常希望自己是一只猫,可以无有无虑,即便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个梦也不对,也许明天真的该找个心理医生看看了!
“叮铃铃……”
“哦,该死的闹钟,让我多睡一会……”我眯朦着双眼,伸出一只手,想把它关上,可是听到啪的一声,我顿时从床上跳了起来,“噢……”的一声惨叫,的确,把老鼠夹子和闹钟放在一块是一种治疗睡懒觉的好方法,而且让人在日常生活中也能保持谨慎,真的好方法,但是确是以我的手包了若干次以后才形成了这种只能起一条血痕的地步,在酒场上,人们都为我能用手把瓶子盖子起开而羡慕,却不知我曾经遭受过多大的罪,当然也不会有人在意你的感受。
因为这是钢筋水泥的丛林,人们关心的只有自己。也许今天我真的该去看心理医生了!
该死的天气,我抬头看了看隐藏在钢筋丛林后面的羞答答的太阳,娇红脸庞只是给人若干的不可能的希望!我把自己的大衣扣紧,带上自己的手套,推出自己的小木兰,准备去一个心理诊所,听说很出名的。
路上的人很冷清,如果我不是被这种噩梦逼的无法在忍受下去,我也不会在这个鬼天气出门这么早的,毕竟这是严冬啊。我把木兰的速度提到最快,扑面的寒风让我清醒,这几天让这几个梦折腾的不行了,现在虽然车很少,但是一般车速都很快,如果一旦睡着了我就惨了,会给碰死的。
突然我的头一阵巨痛,仿佛整个脑袋都在收缩,,手脚居然也在向身体收缩,“不要……”我惨叫一声,小木兰在失去控制的情况下斜着擦向对面的一辆公交车,司机眼中的惊慌,木兰车身擦出的火花在刹那见仿佛如此的清晰,突然,我看到司机的眼中出现惊恐的目光,好象看到了什么绝对不可思议的事情……突然白光一闪,我自然而然的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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