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宋缺惊讶的看张恒一眼，转而看向宋师道。
“张城主所言不错，在扬州，此时人人习武，孩童有学院教学，食物也有张城主大力支持，如今扬州已经大变模样。”
“特别是张城主给百姓修炼的功法极为强大，修炼速度很快，而且不伤身体，根基极为扎实。”
“张城主开始向扬州周边传播功法，因为修炼那本功法食物消耗极大，别的势力没有能力供养那么多百姓，很多人已经开始向扬州迁移。”
“如此可以预见，以后那些势力连兵都招不到，而张城主这边，百姓稍作训练，就能当兵参战。”
宋师道严肃的看向宋缺，就算不同意与张恒结盟，若无意外，这天下早晚是张恒的。
到时，就是宋家山城，也不见得能保住。
他看向宋缺的目光，也是极为严肃。
“张城主目的不是那么简单啊？”
宋缺凝重的看向张恒，按宋师道所说，都是为一统天下而谋划，但张恒竟然要交天下所有人学武，而且是食物消耗极大的武学，必定是别走目的的。
宋师道没有看透这点，他也不意外，毕竟宋师道不善谋划。
但他好歹多活了几十年，自身军事能力也不弱，哪能看不出张恒别有目的。
只是不清楚究竟是什么目的，宋缺有些疑惑的看向张恒。
“一统天下自然是张某的目标，为的就是阀主苦修二十年获得的东西。”
“至于为何这么急，还传给百姓那种功法……”
张恒看了宋缺一眼，有些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阀主觉得大宗师之后，是武道的尽头吗？”
张恒看向宋缺，眼中有些笑意。
对于他这种嗜武之人，自然武道才是最吸引人的。
“城主什么意思？”
宋缺陡然转头，目光炯炯的盯着张恒。
他知道破碎虚空，虽不知张恒此言何意，但必定有发现或者目的才这么说。
“阀主有没有觉得，破碎虚空有些矛盾？大宗师后就能破碎虚空，然而以阀主的境界，有能力触摸到这虚空的能力吗？”
“这破碎虚空，是人力打破，还是天地让那个境界的人打破？”
“若是天地能承受更强的力量，那个境界还能破碎虚空吗？”
张恒脸上带着微笑，伸手在半空中做着抚摸的动作。
可是什么也没摸到，以他的境界，倒是感应到空气在指尖流动。
而后，转头看向宋缺！
“破碎虚空！”
宋缺带着思索之色，口中低吟一句，学着张恒在空中摸了摸。
试了几下后，没有任何收获。
宋缺运转功法，握着拳头，狠狠的向空中打了一拳，闭着眼睛，仔细感应。
“城主可是有什么发现？”
宋缺收回拳头，好奇的看向张恒。
既然提出来，必然是有发展的，只是不知让百姓修炼有什么关系。
“所谓的破碎虚空，并不是人力打破的，而是被天地抛弃。”
“至于会扔到哪里不知道，不过张某发现加强天地承受能力的办法。”
“让所有人修炼，就是在提升天地的承受能力。”
张恒点了点头，双手负在身后，脚步轻移。
动植物相互影响，变得更强大，到了一定程度，天地都会受到影响。
那时候，世界应该就开始进化，而后容纳更强的力量。
张恒也一直在这样做，告诉宋缺，不但能得到支持，还能让他传播出去，让婠婠将她们的猜测变成事实。
与宋阀结盟后，张恒打算忽悠宋缺带军队，这样与扬州众人接触就多了，今日所言婠婠肯定会打探到。
这消息，从宋缺口中传出，效果和婠婠她们自己猜想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