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裂痕(2 / 2)

“鹤起……你别这样……你会后悔的!”我挣扎着逃跑,眼看就要爬到卧榻另一边,却被他拽着脚踝拉回去压在身下。

我被他强行蜷成跪倒的姿势,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褴褛破碎,他用仅用一只手禁锢着我的双手,双腿也被他紧紧钳制着,我使劲所有力气挣扎,仍旧半分也动弹不得。

直到身后传来皮带扣解开的声音,我放弃了挣扎,没用的,我已经看到了悲哀的结果,在我生日的那个醉酒的夜晚,我和他第一次在这张卧榻上赤裸相对的时候,好像就已经预示着这悲哀的结果了。

我苦笑,“鹤起,以后我们只能通过婚内强暴来履行夫妻义务了。”

鹤起许久没有动作,似乎是在愣神,我动了一下身子,听见他颓然叹息了一声,翻身下床,捡起衣服后甩门离开了。

劫后余生!

这场未遂的强暴像机枪射击一样有巨大的后坐力,我手脚冰冷,浑身瘫软没有一丝力气,双脚一着地就接着瘫坐在了地板上。

我就不该来找他,不该来问他,这么多年来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愤怒的要杀人一般。

为了赶紧离开,我伸手向旁边的书架借力,刚要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书架却被我拽的向前倾了倾,然后有尖锐的东西砸在我头上,顿时满目晕眩,原来,真的会满眼冒金星。

噗!额角的血滴到了刚才掉下来的书上,是《追风筝的人》,英文版的,鹤起曾给我读过,不过没有读完,“为你,千千万万遍!”这是哈桑对阿米尔的承诺,可阿米尔却背叛了他们的友谊。

门再次打开,鹤起去而复返,一会儿的功夫鹤起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愤怒的情绪,他慌张的跑过来,用白毛巾擦拭着我额角的伤口,嘴里喃喃的交替着“对不起”和“不要怕”。

我一语没发,沉默着被他抱到车上,带到医院。

病房里,护士帮我包扎好伤口就离开了,留下我和鹤起相对两无言。

过了许久,他扯着椅子坐到我跟前。

“安易,是什么让你不满意、不快乐?你告诉我。”鹤起抚摸着我缠着纱布的伤口,“为什么不能安于现状呢?”

“我对什么都满意,可没办法对什么都快乐。”

他强行转过我的脸让我面对着他,一字一句的问:“如果姬承臻,不,是褚南飞在,你是不是就快乐?”

“起码,不会伤心。”

“那就伤心吧。”他松开手,平静地话语字字诛心,“姬承臻私吞工程款的证据是我最先发现的,没多久他就进去了,你没法体会那种快意的。”

“你滚!”我抓起手边的暖瓶向他咋过去,恨不得让他脑袋开花,这样阿南也不算是被白白欺负了。

他敏捷的躲到一边,“若凡来看你时跟你讲的话一点也没有触动你吗,哪怕是怜悯,也没有?”

果然,若凡来看我说的话就是他授意的,一个小时前若凡在病床前抱着我胳膊声情俱下的说“我小舅为你做了那么多,甚至想过死,你以为他去云南真的是去游玩吗,他去执行缉毒任务了,与那些毒枭作生死较量,他说不想一个人活,可又不能丢下年迈的父母,所以把命交给老天来裁定,得知你醒来的时候他正潜伏在一个贩毒团伙内,但他还是冒着暴露的危险赶回来看你,就是因为他那次的突然失踪才使他后来被认出是卧底,才会受那么重的伤,他都这样为你,你就不爱他了吗!”

当时我告诉她“不是不爱,而是发现除了爱还有别的杂质,爱好像不是纯粹了。”可是现在我好后悔,好后悔为什么还残留着爱,如果一点也不爱了,就不会这么受折磨了。

我讥讽他:“程鹤起,连一个女人的怜悯也要,你活挫了。”

他眸子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只消一瞬便没了踪影,“如果时间可以倒回,我可以堵上一切换你不要醒。”

最新小说: 光宗耀明 民国:王牌飞行员 大明江湖我可死亡回档 重生之我在剧组加点拍戏 从雇佣兵到战争之王 知否:我是皇太子 天上掉下个牛魔王 我的姑父是朱棣 洪荒:吾冥河,以杀证道! 华娱之女明星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