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拿眼看我,直接略过我用下巴指着阿力,“你可能不知道啊阿力,现在,褚安易小姐已经是咱们‘平行线’的大老板了,程哥已经让贤了,俗话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从前我们在程哥面前可以随性而为,如今在新老板面前可得小心谨慎啊!”
阿力有些尴尬,支支吾吾的不好说话。
我笑笑,“阿力,西清跟你开玩笑呢,我向来什么都不懂,还得你们来帮我呢,不然,我的账面上被掏空了我还乐滋滋的以为赚的盆满锅满呢!”
手机震动,是若凡发的消息:你的檀木梳忘带了,我给你送到学校你不在,你在哪?
我回她“我在‘平行线’你先放楼管室,我回去取。
阿力继续回去擦他的吧台,西清嘟囔着店面里白天不开空调冻死了,转身回来后面的休息室。
我也冻得手冷脚冷,哈着气下了存酒的储藏室。
我并不懂酒,下来就是看看还有多少存货,我才刚刚接手,进货的渠道我一窍不通,本来就没赚着钱,要是再在进货上被摆一道,可就真惨了,不过阿力之前似乎并不知道酒吧易主。
西清裹着及膝的羽绒服出现在门口,“喂!你蹲在这做什么?本来‘平行线’就运作的费劲,你再横尸储藏室,更没人来了!”
“你来了,我正好有事……“
“你的事一会儿再说,喏,程哥的电话!“她打断我,一把将手机塞给我。
我不知怎么办,攥着手机愣神,“程鹤起?我……阿嚏!阿嚏!“也许是紧张的,居然抱着手机连打了两个大喷嚏。
“切!说话呀!说话你不会?“西清小声嘟囔着,不情愿的将身上的羽绒服披到我身上。
鹤起在那边听到了我的喷嚏声,“安易,你感冒了?”
“哦,没有没有,是我突然下储存室鼻子不适应,并不是感冒。”
“嗯,我就在酒吧外,你随我一起出去几天,我母亲病了。”
“啊?我们不是……你确定要我去探望?”你确定你妈会愿意看到我?
“我们的事,我还没告诉家里,你应该也没说吧?日后若是需要我配合你,说一声就行。但今天你要回去一趟,我母亲的情况不容乐观。”
他的声音里透着严肃与不可拒绝的意思,我居然就莫名其妙的答应了。
“等等!”我上了鹤起的车,西清满脸焦急的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