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上回,莫希夜间睡不着,想下楼喝些酒助乏。(看啦又看♀手机版)谁知道遇到个一言不合就动刀的赤脸汉子,这莫希也不是懂得忍让之辈,当下两人就在这旅店里动起手来。谁知那赤脸汉子武功高强,莫希一时被逼的出不了刀!二见赤脸汉子果然又动手,赶忙劝架。
赤脸汉子见二劝架,停下进攻,一脸不满的哼道:“孙家子,我胡八爷打坏了砸坏了哪次差过你钱了?我赔你就是。”
二哭丧着脸:“胡八爷,您行行好,别砸了。倒不是心疼这些桌椅,实在是楼上还有休息的客人呢。我这店也不卖桌椅,你砸了就砸了。我们卖的全是在这三阳城里老店的招牌啊!”
那赤脸汉子听了也有些不好意思,确实每次他管不住脾气大闹一场后,这孙家店里难免会冷清一些。想来,也是自己闹的。但他生性这般,此时不能动武,就开始冷嘲起来:“哥刀法果然不怎么样,身法却还说得过去,就像个过街老鼠。”
莫希气道:“你这赤脸,仗着力道压我一成,可不要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赤脸汉子哈哈大笑,不屑道:“哥懂什么?天下武功,唯有至刚之力不破!”说完,迈步坐回桌子前喝起酒来。
莫希也不再言语,重新坐回那张桌子前吃喝起来,两人喝了一会儿竟然重新聊在一起,看状况还很融洽,直瞧的二在一旁啧啧称奇。
这顿酒一喝就是一晚上,天刚蒙蒙亮,赤脸汉子站起身子,豪爽一笑:“哥酒量真是够,我胡八喜欢!但实在是胡八有事情旁身,不得不离开一会儿了,待到往后有缘相见,自然再来痛饮一番!”
莫希这喝的也过劲,这赤脸汉子虽然性情古怪,但为人豪爽,三杯酒下肚两人还成了朋友。当下哼道:“那是自然,告辞。”
胡八知道莫希还在气前半夜的事情,挠了挠头,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只见上面镶金带玉,中间一个大字“胡”。胡&b1下扔给莫希,见莫希接过笑道:“哥也不要再气,我这令牌虽然没啥大用,若到时哥有麻烦事,持着令牌到胡庄找我,我自然毫不推辞,帮助哥渡过难关!”
莫希也不做作,将令牌揣进怀里,说道:“麻烦事没有,倒是能去胡庄找你喝喝酒。”
胡八哈哈大笑,朝莫希一抱拳,走了。
莫希也吃的差不多,见天还没完全亮,心思着上楼睡上一觉,就朝着二道:“二,给我算一下钱。”
那二跑过来,笑道:“客官说笑了,您跟胡八爷喝酒,店自然不能收钱的。”
莫希奇道:“这胡八莫不是什么恶霸土匪?怎么跟他喝酒还不用钱呢?”
二赶忙摇摇手,道:“客官您可误会胡八爷了,胡八爷性情虽然有些说不过去,但是为人豪爽,常常进三阳城里到我们这吃酒,久了还烦带银子,就搁在这一个月的酒钱,省得再拿了。放心吧,胡八爷不差钱的,这顿胡八爷吩咐了,就说是他请哥您的。”
莫希嗯了一声,问道:“那胡八是干啥的?”
二听后一惊,说:“客官您不知道胡家武馆?这胡八爷就是胡家武馆里的教头啊!”
莫希恍然大悟,也不再言语,上楼将昨日体内的两股内力转化为自身的后,便睡了一阵。隔天,莫希精神头不减,聂无双也是头一次参加这三阳城里的汤药会,拉着莫希要去逛,莫希才想起昨日给聂无双买的玉镯子,当下心翼翼的拿出来,说道:“无双,昨日来看到这个,买下来送给你的,昨天也是闹剧恼的,忘了拿出来,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