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清画拔掉慕容画鹿手背上的针,把已经空了的两个点滴瓶扔进垃圾桶,收滴架,他又坐回床边,为她紧了紧被子。(看啦又看♀手机版)
她的睡姿很标准,输液的这几个小时,她躺在床上一直没变过动作。
看着她中规中矩的睡姿,蔚清画不由得扬了扬唇。
果真是个涵养极好的公主。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大雨也已经渐渐停歇,唯有外面还在狂风大作。
蔚清画怕她半夜再有个什么状况,没有离开,坐在床边头靠在床头守着她。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困意渐渐袭来,蔚清画双手环抱,缓缓阖上眼。
东方天色渐渐泛起些微的白,房间内的灯光一晚未熄,床上躺着的人缓缓睁开眼,她许久未睁眼,被房内的灯光刺了刺,她抬手挡了挡,渐渐适应了,她才缓缓放下手,眼里的迷茫一点点散去。
看着房内的摆设明显不是自己的房间,慕容画鹿下意识的侧头一看。
这一看,却是愣在了原地。
男人穿着一件白衬衣坐在床边,双手环抱,他的头靠在床头,眉头微微皱起,许是休息得不好,他的眼下有一圈青黑,下巴处也生出了点点青色的胡茬。
慕容画鹿动作极轻的坐起身,侧脸认真的看着他。
良久,她伸出手去碰了碰他的手,有些些的凉意。
她很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极其嘶哑的叫他,“清画……”
蔚清画很快睁开眼,侧头看过去,见她醒了,转头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保温水壶倒了杯水,他把水杯放到她嘴边,“喝水。”
他的声音里也满是沙哑。
慕容画鹿把手垫在他的手下,就着这姿势仰头喝下水。
温热的水流过干涩的喉咙,她总算感觉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