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怎么说啊?”
“他说再看看,我会再跟他说的,平平哥你放心。”
双红看着春平,很认真的说,水灵的眼睛,白嫩的脸庞,让春平有些不能自持了。
他站起来,把双红拉到身边,双红也很配合地坐过不,他亲起双红来,双红轻轻地呻吟起来。
春平太阳穴好像狠锤了一下,脑门很疼,推开双红,小声说:“我们这样不好。”
双红低着头,不说话。
春平头有点发晕,他心里还有汪玲。另外,他也害怕这样会让双红怀孕,万一出事,福山肯定饶不了他。
双红抬起头,眼睛有点发红,说:“平平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不想害你。”
双红不作声,春平也不晓得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对于未来他一片茫然,又不想在沈家湾这样混着,出去打工挣不到几个钱还落一身病。
望着水库远处的夕阳,春平心里有点疼,没作声。
忽然听见远处有人吼了一声:“妈的个X,放个**的牛啊,老子砍死它!”
春平听出是贵生的声音,魂都吓飞了,赶紧起身把衣服穿好,也给双红把衣服整理好。
双红说:“莫怕,他不敢砍的,他认得我家的牛。”
春平说:“我们走吧。”
双红说:“你等一下再走。”
双红穿好裙子后理了理头发,走过松树林。
不一会春平听见双红说:“贵生哥,刚才走开去了,牛吃你家的谷了吧?”
贵生呵呵一笑:“是双红啊,要看好自己的牛呀,小心它游到水库对面去了。”
春平睡在地上,两手垫着头,仰面望着蓝蓝的天空,眯起了眼,眼前的一切都漂渺起来,他好像看见一片海市蜃楼,仔细一看,是被人叫做“小白宫”的镇政府。
这天晚上吃饭时菊香菊香问春平:“你真的要去广东打工?”
春平不耐烦的说:“我想去国务院人家也不要啊。”
菊香看了木生一眼,说:“要不就去街上学个手艺,还是去你堂哥镇上的家俱店做徒弟。?”
春平一听,就不高兴了,说:“我不想去。”
木生眼一翻,说:“会打几个柜子有屁用!”
菊香不说话了,她知道春平脸皮薄,是怕碰上同学。春平宁愿跑远点,也不想呆在他堂哥那里听他呼来喝去啊,又说他同学进了镇政府上班,到时万一碰见,多不好意思,都是同学,一个镇干部,一个小木匠。
木生扒了一碗米汤泡饭,把碗朝桌上一顿,黑着脸说:“打工?你今天跑出去,明天爬回来!”
春平不吭气了,他心里也没底,每年过年,五喜他们从广东回来,都会说一些他们打工的事,特别是五喜呆的那种台湾工厂,台湾佬基本上都是把大陆人当猪对待,搞不好还一身病,听了确实让人心惊胆颤。
春平嘴上硬道:“我去了未必就一定要做普工啊?”
木生眼又一翻说:“那你能上天?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春平把碗一放,就回厢屋生闷气去了。
菊香骂木生:“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木生自从春平读高中后就不怎么打他了,木生脾气虽然不好,不过就是嘴巴讨人嫌。
可是,要春平去镇上给他一向瞧不起的堂哥当徒弟学打柜子,是他做梦都没想到的,难道老子这一辈子就做个小木匠?这太搞笑了吧?
春平刚躺下菊香就在堂屋说:“平伢,双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