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三,豫省人,三十八岁,自幼习练家传古武黑煞掌,因为组织民工成了一个魔都工友会专帮在魔都各个工地干活的民工讨债而受到一群~奸商的联合陷害锒铛入狱,被判十五年,在牢里又因为好打抱不平而屡遭加刑,好一阵坏一阵的表现终于吃了十三年牢饭,如今还有两年就要刑满释放了。
其他六人也都和岳老三差不多年纪,所犯的事也不像岳老三那样有什么冤屈,都是罪有应得的主,而且在劳改队的时候和岳老三也都是同牢不同号,大家彼此认识也都是集体放风时互相交谈的关系说起来互相也都不是太了解。不过那个瘦高个叫司空的家伙却是个话多善钻营的家伙,那家伙据自己说是一个专门劫富济贫的飞天大盗,因为一次酒后在情人面前多说了几句而被女人出卖,被判十二年,不过这家伙因为能说会道又长长有些小钱来巴结狱警所以多次被减刑,如今也剩下不到两年就出去了。
说起这七个人被聚在一起关来这里的原因他们也是一脸迷茫,反正在劳改队没有看守所舒服是真的,再说命运在人家手里攥着,人家想把他们怎么安排都是没办法的。
萧笑纳闷了,老板那边到底是什么意思?
又是两天过去了,外面并没有什么动静带给萧笑,八个人的班房里由于萧笑的随和其他人也没了拘谨,除了岳老三和司空天天围在萧笑身边互相请教外其他五人自发的组成了一个小团体,这让岳老三很不满意,但是萧笑这个牢头都不说话他也没法。
夜晚,天窗外的长明灯准时亮起,头顶巡逻的武警不定期的会来每间班房隔着天窗朝里查探,心血来~潮时还会朝里面喊两嗓子让人答应。
今晚的气氛让岳老三老觉得有些诡异背后凉飕飕的,司空也悄悄地跟他说不对劲好像要发生什么事似的。白天的时候萧笑吃了了一个号友打给他的豆花后就说他身体不太舒服,岳老三一摸~他额头有点烫应该是发烧了,他挺奇怪的,谁发烧感冒他都信可是古武修为远高过他的萧笑忽然生病却怎么就让他觉得有点问题呢,难道是那碗豆花有问题?可怎么他们都没事呢?司空还打算给萧笑叫狱警带医生过来给萧笑看看却被萧笑拦住了,他说号里太潮可能染了点风寒,这点小病他挺一晚上就过去了。
萧笑在被窝里瑟瑟发抖,他的发烧好像加重了,眼皮在颤抖好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嘴里也在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跟他紧挨着的岳老三实在看不下去刚要准备起身叫人却见萧笑的手迅速从被窝里伸出来拽了拽他的被角,一道寒芒从眼缝里透出来,岳老三大惊,这哪像是生病的人啊,岳老三忽然想起这几天与萧笑接触后感觉到萧笑身上的神秘,看来今晚真要有事发生啊。
半夜,三铺上袁明悄悄下地走到头铺轻轻拽着萧笑的被子,其他几个跟袁明走的近的四人的床铺上也有了动静,四号铺那个叫同武的轻轻一滚就到了岳老三身边,他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萧老大,您没事吧?要不我给你喊狱警过来。”
“没,没事,就是觉得冷,谢谢你,扛过今晚要是还不行再说吧。”萧笑在被窝里口齿不清的说道。
“哦,那就对不起啦。”袁明的手上也同样多了一把匕首径直向被窝里的萧笑刺了下去。
‘唰’一声,昏暗中萧笑的被子忽然掀起来罩向袁明。
二铺的岳老三刚有所反应就觉得后腰一,感觉到被尖锐的东西顶~住的他不敢乱动,身后同武阴森森的说道:“三哥对不住啦,你先老实呆会,兄弟们办完事自会给你道歉。”
袁明被掀起的被子影响了动作,匕首刺空,但是并没有影响其他三个同伙的动作,通铺上,三条大汉也是手持短刃朝已经站起来躲到墙角上的萧笑发起攻击,眼看着被逼在墙角的萧笑就要被刺中,可是其中一个家伙忽然透过昏暗的光线看到了萧笑脸上浮起的笑谑,下一秒他和他的两名同伴就觉得眼前一花手腕一疼,短刃落地的同时每个人都觉得身上几个位置被一股集中的力量连续点中,接着三个人没有任何反应就瘫软在铺上。
“你竟然没事?怎么可能?武子,你TM不是说他吃了那碗豆花吗?”
用刀顶着岳老三的同武也很纳闷,正准备解释的时候岳老三向前一滚,他的刀立即失去了目标,刚准备往前捅的时候只见岳老三两腿朝后猛蹬,同武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被车撞了似的向后飞去,而且他听到了自己骨头的断裂声,一声惨叫后同武不省人事。
“你们在干什么?”一分钟后头顶的天窗上传来巡逻武警的怒喝和枪栓拉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