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通过摧毁精神体收集能量反而是一种更加有效率的行为。
但是齐念暂时还不打算采用这种方式收集能量，因为缺乏相应的措施，对玩家来说太过危险。在做好保护措施之前，精神体的崩溃是可以通过意识反馈到灵魂的，灵魂强度不够搞不好就是一个魂飞魄散。就算灵魂强度足够承受这些损失，精神体的崩溃也导致意识受冲击。一个搞不好，思维短时间消散，现实中的人类也会在潜意识中认为自己死亡，从而导致真正脑死亡。
齐念还不希望他的玩家遭受这样的厄运。
这倒不是因为他的同情心。同情心这种东西，对于从千禧年就滚进了梦魇空间的齐念来说已经是一个很遥远的词汇了。这种选择是受限于他拉人的手段，要是真能没有任何痕迹的大范围拉人，他是不会在乎一部分玩家死亡或者变成植物人的。
可惜现在手段有限，锁定基本上靠符箓，拉人的范围也不大，大批大批的玩家出事不是自找麻烦吗？
齐念是个怕麻烦的人，尤其是在他暂时无力应对很多麻烦的时候。
把精神体摧毁的后果就非常麻烦。所以他对玩家的底线就是一些造成痛苦惩罚而已，绝对不会致死。比如杨教授之吻、杨教授之吻和杨教授之吻——比起消耗精神能量的手段，还是这种微小的电流更受他青睐。
至于那些玩家遭受痛苦次数多了锻炼出忍耐能力，能够抗住惩罚措施也没事。因为那同样也意味着战斗的痛苦不再是问题，可以进行战斗了，齐念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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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念完完整整的看完了一场对局，然后将自己的意识从硬盘里面退了出来。
除了怕疼导致的战斗效率不高，节奏相当慢以外，这个幻境总体上来说还是运营良好。
那么就没有必要太过关注细节了，接下来的事就是安排好玩家轮换，每天定时运营就好。这个幻境里面所消耗的精神力相当大，除非天赋凛异，大部分人都坚持不了一个小时。这个情况下，齐念也不会强逼着他们打第二场，而是放这一批人回去休息，换第二批人来打。
他之前放出去一百多个标记，中标的足足有八十多人，可以凑出八场对战来。而齐念的空间每天的运营时间不会超过四个小时，这个对局数量倒是正好。
随机排列好玩家序列以后，齐念就放任这硬盘自动运营了。他本人则开始吸收幻境收集起来并过滤完毕的精神力量。
这个过程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多。幻境在十点整自动关闭，而齐念在吸收完最后一场的精神力以后，也再次脱离了修炼状态。
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势，大约再运营上两个月就能把他治疗的七七八八了。考虑到自己的伤势和精神上的亏空，齐念对这个进度表示满意。现在这方面的事情算是进入了正轨，他松了一口气。
然后亲把思绪转回到了自己的小说上。
幻境关系着他的治疗进度和修炼效果，而挣钱的问题也关系着他的生存和修炼资源。这两件事基本上是他面对的最重要的两件事，其他的事情在他看来都无足轻重。两件事现在有一件走上了正轨，他的注意力就开始向着另一件事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