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入宫禀报圣上。”李渊听到岐晖的奏报后,对那个小道士说:
“你下去吧!朕知道了。”等小道士走后,李渊拍了拍手,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吴王真的疯了吗?”
“是的皇上,小臣看的是真真的,吴王疯疯癫癫的闯入楼观,在老君殿前胡言乱语,一个劲的瞎喊,还脱光了上身,光着脚板,看来不像是装的。”李渊站起身来,从一个木匣里拿出一瓶药:
“把这个交给国师,他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是!”岐晖拿到了那瓶药后,他观察了一下——五石散,(五石散是魏晋时期风流名士所喜欢的毒品,其药方来源于汉朝,风行于南北朝对峙时期,尤其是南朝宋齐梁陈,当时南朝氏族追求北伐难以实现,名士贵族更是对这种东西喜爱,经常用它麻醉自己),这东西不要说是真疯的人,就是装疯的人吃了也会真疯的,可是李渊的命令就是圣旨,不得不为呀!即便心里良心不安,也不得不为呀!杜伏威在楼观里住了几天,每天就是在老君像前婪婪自语,除了吃饭拉屎之外,从不离开,那份虔诚态度就连岐晖也看的钦佩。
“徒儿。”杜伏威听到岐晖在叫他。
“师父,你叫徒儿。”
“你不是要求长生之术吗?这是为师为你配的仙药,你要多吃,每日十粒,你要全部吃光知道吗?”杜伏威的眼中突然精光一闪,这一眸精光将岐晖吓了一跳:
“是!师父,徒儿遵命!”岐晖听到杜伏威的声音——这不是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说话的语气。岐晖只能原地叹息一下。过了几日,李渊得报:
“什么?吴王突然死了?”
“是的,陛下,吴王今天早上突然大喊一声,说什么仙师驾临,弟子愿与仙师同去,就口吐白沫,死了。”李渊叹息一声:
“哦!来人啊!传旨,厚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