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进达通过自己的小把戏,在第一战就被徐世绩给打了个大败,自己也被徐世绩一箭射中肩头,挂彩回来见单雄信:
“大帅!大帅!”单雄信看到牛进达脸色苍白,肩头包着布条,鲜血一直在往外面流。
“怎么?进达贤弟,怎么伤的这么重,快!来人啊!快传随军医官……”随军医官来到后,又帮助牛进达重新换药包扎了一下,牛进达的脸色又开始红润起来了。
“进达贤弟,快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伤的这么重?”牛进达叹了口气,慢慢的说道:
“大帅,小将带兵前去征讨潼关,可是这潼关城高墙硬,防守深严,再加上那屈突通和徐世绩严防死守,从不出城应战,不但小将身手重伤,就连骁将手底下的弟兄们也都伤亡惨重啊!小将出师不利,请大帅责罚!”牛进达一边说着,一边向秦叔宝和程咬金使着眼色。秦叔宝和程咬金会意,也赶快在旁边插嘴说道:
“大帅,进达身负重伤,看来暂时不能上沙场了,明天末将愿意出战,一定拿下徐世绩的人头。”
“末将也愿意出战,誓要将徐世绩和屈突通两人的人头拿下。”在秦叔宝、牛进达和程咬金的军中也有单雄信派出来的亲兵,牛进达今天带出的大都是老弱或是刚刚征召入伍的新兵,单雄信心中有些疑惑,不过没有说话。到了第二天,程咬金也被徐世绩杀得大败,身上受了伤,也缠着布条由秦叔宝搀扶着,回到了大营之中。
“大帅!大帅!”单雄信看到程咬金的伤,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只是吩咐程咬金好好养伤。秦叔宝向单雄信请命道:
“大帅,这口气小将咽不下去,请大帅准许小将明日前去报仇。”单雄信本来心中就有些疑惑,再加上安插在秦叔宝、牛进达和程咬金的军中的亲兵向单雄信禀报,两次出战的兵士都是老弱或是刚刚征召入伍的新兵,而没有带什么军中精锐,慢慢的就憋不住什么话了。
“三位贤弟,你们这两次出战,虽然牛进达兄弟和程咬金贤弟都受了伤,可是,三位贤弟属下的兵马都没有受损什么,就请三位贤弟透露点纰漏,也好让老哥我知道些东西啊!哈哈哈!”听到单雄信把话已经表明了,秦叔宝、牛进达和程咬金三个人就不藏着掖着了。牛进达首先说道:
“单大哥,不是我们弟兄不想出力,这潼关墙高城厚,而且那徐世绩也不是一个酒囊饭袋,屈突通更是一位沙场老将,而且,那窦建德虽然答应与我朝联合,但是难保那窦建德狼子野心,我们现在把精锐都放到了这潼关底下,万一这窦建德从后面抄我们的老窝,我们怎么回援呢!?”一听到牛进达的话,单雄信没有反对,相反还点了点头。又向秦叔宝和程咬金问道:
“叔宝贤弟和咬金贤弟也是这个意思吗?”秦叔宝和程咬金点了点头。
“末将等也是这个意思。”单雄信看了看秦叔宝、程咬金和牛进达:
“三位贤弟所说有理,此事就此揭过,皇上那里,我去解释。”单雄信走后,秦叔宝和程咬金对牛进达说道:
“进达大哥真是不愧为我们兄弟的军中智者,以苦肉韬晦之计瞒过单雄信和王世充,为我等拖延时间,真是佩服啊!”
“是啊!我老程最佩服的就是你进达,看来这段时间我们可以休息一下了。”牛进达邹着眉头,慢慢的对程咬金和秦叔宝说:
“此计虽好,但是只能瞒过单雄信一时,那王世充老谋深算,为人诡计多端,恐怕瞒不过王世充多久,依在下看,既然我们要投靠李唐,就得赶快让长孙无忌赶快加紧与秦王的联络,不然我们很被动啊!”秦叔宝和程咬金点头称是。不多一会,牛进达和秦叔宝、程咬金来到了秦恩的营帐内:
“嗯!三位将军,今天有什么事情吗?怎么,程将军、牛将军,不在自己的营帐内养伤,来我这里干什么?”牛进达首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