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帐篷之后,阿史那斯摩对执思云力说道:
“执思云力大人!我们的机会来了。”
“阿史那斯摩大人,计将安出?”
“我们现在暂时被阿史那咄吡闲置,主要是因为现在阿史那咄吡有执信必可这样的得力臂膀,你说如果阿史那咄吡失去了执信必可这个臂膀的话,那么到时候阿史那咄吡还会依靠谁来为他打江山,守汗位?”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我们从哪里入手呢?要知道执信必可可是号称鬼影的人!”阿史那斯摩在执信必可的耳朵边上嘀咕起来。
“啊!大人不愧是我们突厥人的第一智者!”突厥阿史那买家都王储的营帐。阿史那买家都又在抱怨自己的菜式不好。
“怎么又是马肉!踏马的!混蛋!混蛋!”阿史那买家都一边吃着一边骂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自从阿史那买家都时常鞭打仆役奴隶,所以,这送饭的活计就被执信必可给承包了,对于执信必可,阿史那买家都是畏惧的,尤其害怕执信必可身上散发着仿佛来自地狱中的气息。嘴里咬着早已经冷了的马肉,阿史那买家都咒骂着执信必可。突然,一股久违了的香味涌进了阿史那买家都的鼻孔里头。
“嗯!什么味道?好香啊!好久没有闻到了!”
“哈哈哈哈!王储殿下好灵敏的嗅觉啊!”只见阿史那斯摩比特勤和执思云力端着一盘烤熟了的肉走了进来。
“啊!原来是阿史那斯摩和执思云力你们两个啊!”阿史那斯摩和执思云力听到了阿史那买家都对自己的称呼后,心里都非常的不舒服――哼!一个还没有成年,只知道在母亲怀里撒娇的娃娃,竟然对我如此的颐指气使!阿史那斯摩和执思云力两个人压抑着自己心里头的怒气,还是满脸谄媚的向阿史那买家都恭维着。
“王储殿下!这是我们打猎的时候,刚刚猎回来的梅花鹿,请王储殿下尝尝!”看着鹿肉上面散发出来的热气,闻到鼻子里的香味儿,阿史那买家都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不管不顾的将肉抓到了手里,向自己嘴里塞去。不多一会,一整盘肉就装进了阿史那买家都一个人的肚子了。又灌下去一大袋子马奶酒之后,阿史那买家都揉了揉自己圆滚滚的肚子。
“嗯!舒服,真是舒服!好久没有吃这么饱了!嗯!吃饱了后,不知道为什么,这肩膀有点疼,要是有人能够帮本王子揉揉肩膀的话,那就好了!”阿史那买家都一边说着,一边向执思云力和阿史那斯摩看去。执思云力听到后马上为阿史那买家都揉着肩膀。
“哎呀!执思云力大人,你这是干什么?这怎么好意思呢?”执思云力哪会不知道阿史那买家都的意思,马上上前为阿史那买家都的肩膀揉捏。
“啊!王储殿下!奴才的手艺还行吧!”
“嗯!不错!只是不好意思了!”
“哪里?哪里!侍候王储殿下是奴才应该做的事情!王储殿下!舒服吗?”阿史那买家都点点头。
“啊!王储殿下,这吃过饭了,不但要揉肩,这足部也要按按,有助于消化,奴才出使中原的时候,曾经拜访过一位中原的名医,他教过奴才这些手法,不如让奴才给你捏捏脚。”
“什么?这脚还能捏?!”草原上的人不像中原的人那么多的养身之道,阿史那斯摩笑道:
“王储殿下。这脚与肩膀一样重要,两个肩膀支撑着一个脑袋,而两支脚却支撑着整个身体啊!奴才不才!愿意为王储殿下献技艺!”
“啊!阿史那斯摩大人,这不太合适吧!”执思云力不管怎么说,都是外姓,而阿史那斯摩终归是阿史那氏族的子孙,并且,还多次出任比特勤的高位,真要让阿史那斯摩给自己捏脚,阿史那买家都多少有些顾忌。阿史那斯摩直接弯下身子,将阿史那买家都的马靴脱掉,一股恶心的臭味弥漫在帐篷之中。
“阿史那斯摩大人,这……这还是不要了吧!”阿史那买家都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却将腿翘的老高。阿史那斯摩强忍着自己恶心的感觉,一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汉人里头不是有一个叫韩信的大将军吗?他都能受胯下之辱,我给阿史那买家都拖鞋捏脚算个什么!阿史那斯摩比向阿史那买家都笑着,一边在阿史那买家都的脚上按摩着。
“啊!啊啊啊啊!”帐篷外头的侍卫们听到了阿史那买家都的叫声,都拿着马刀闯了进来。
“啊!王储殿下遇刺了,抓刺客!”
“王子殿下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