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苗圃森的素质，也不咋地。
当然，不单单只有这两个派系，还有很多中立的网友，也都纷纷表示坐等吃鸡。
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什么地方，都不会缺少喜欢看热闹的人。
这些评论，杨雪见自然也看到了，不过，她并没有生气，因为她知道，自己这是因为戳中了苗圃森的粉丝的痛点，所以他们才会对自己进行疯狂的攻击。
这就说明，自己这篇围脖，起到了作用！！！
……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午六点整。
十三万份《书剑》报纸，顺利送达到了全国各地，将近两百个书亭。
由于《书剑》这个报纸的影响力并不大，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有资格进驻到大型书店。
魔都，某地。
一个六十来岁的老王头出门买菜，准备回家，结果他经过了一个书亭，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刚刚进货回来的胖老板。
“小伙子，今天到了些什么报纸啊？！”
老王头笑着问道。
闻言，胖老板嗐了一声之后：“王大爷，还能有些什么报纸啊，不就是之前那些嘛。”
“哎！”
老王头叹了口气，“那些报纸，都已经没有看头咯，所有的小说，都千篇一律，没有任何的亮点，感觉就和流水线生产一样，武侠小说看来真的要没落咯！！”
他的语气里面，带着浓浓的惋惜之意。
没错，老王头是一个非常忠实的武侠小说迷，经历过武侠小说巅峰时期的他，对于一些普通的武侠小说，已经没有兴趣看下去。
这样的情况，整整持续了将近十年，在过去的十年时间里面，老王头甚至都把看小说的习惯强行换成了下象棋！！！
不过即便如此，老王头每次经过书亭，还是会下意识的问上那么一两句。
听到他的话之后，胖老板直起腰，笑呵呵的开口：“王大爷，看你这话说的，前两天那本《柳叶弯刀》就挺好的啊！！一天卖出了五十万份呢！！！非常精彩！”
“我看了一眼，就没有继续看下去的欲望了，那本小说，辞藻太过于浮夸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武侠情怀在里面，失败之作！！！”
老王头说的那叫一个笃定。
胖老板顿时哑然，苦笑着摇了摇头，干脆也不再理他，而是蹲下身子，开始整理报纸。
见状，老王头也自觉没趣，抬起腿就准备回家。
然而，就在老王头经过胖老板身边的一瞬间，一份让他眼前一亮的报纸，刚巧掉在他的脚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