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冲、杨老夫人和花荣等人在青曼的引领下进了花蕊的闺房,马冲看见一个少妇正试图给床榻上的一个少女喂汤药。马冲不用猜也知道,这床榻上的少女当然是花蕊,只是不知这少妇是谁。那少妇见杨老夫人和花荣进了房间来,先给杨老夫人行李到:“祖母万福。”
花荣走进那少妇,面色温和的问道:“娘子,今日妹子喝下了汤药了也没?”
那少妇失望的低下头。
“哦,原来这少妇是花荣的老婆啊!”马冲知道这少妇是花荣的老婆,不仅多看了两眼,只见这少妇皮肤很白,眼睛虽然不大,细长细长但给人的感觉似乎总像在笑。最美的是她的嘴,嘴形如菱,唇色艳红,一口细白整齐的牙齿,显得异常迷人。
这时,只听杨老夫人道:“还请神医快快给老身的孙女儿瞧病。”
马冲道:“在下遵命。”说罢,走近床榻前,但见床榻上睡着一个少女,盖着一床红色的薄被,虽然因病而致面色苍白,但是眉目如画,却也是个美女。马冲从薄被中牵出芊芊细手,食指和中指轻轻的搭在花蕊的脉搏上,过了良久,眉头微皱,舔了舔嘴唇,然后又牵出花蕊的另一只手,号了良久的脉。然后起身,正要说话,只听杨老夫人关切的问道:“神医,老身的孙女还能医得好吗?”
马冲没有回答杨老夫人的话,而是反问道:“老夫人,能将前些日子郎中们开的方子给在下瞧瞧吗?”
“成,”杨老夫人吩咐道:“青曼,将方子取来给神医瞧瞧。”
不一会儿,青曼从花蕊床榻头前的方向取一个檀木盒子,然后从檀木盒子里取出三四张纸片递给马冲。马冲将这三四张方子看过以后,心中已然有了医治之术。
杨老夫人关切的问道:“神医,能医得好吗?”
马冲从号脉与前面郎中开得药方中了解到,花蕊害得病确如钱贵所言,不是什么疑难杂症,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感冒拖得太久了,拖出来的重病。如果在现代社会,治疗的方法很多,最常用的就是注射治疗,可是在一千多年前的北宋那有这个技术啊?
杨老夫人见马冲不言语,以为自己的孙女凶多吉少,顿时又老泪纵横起来:“老身可怜的孙女啊……”
马冲突然问道:“杨老夫人,在下冒昧的问一句,您老是要脸,还是要命?”
杨老夫人一听这话,顿时看到了一丝希望,问道:“要脸如何说?要命又如何说?”
马冲道:“如果要脸,在下请老夫人现在就给花蕊小姐准备后事,在下也就就此告辞了。”
花荣一听这话,冷然一笑:“你医不好俺妹子,还能告辞得了吗!”
马冲不卑不亢的微微一笑问道:“莫非花知寨在朗朗乾坤之下要草菅人命不成?”
花荣正要说话,只听杨老夫人问道:“那要命又如何说呢?”
马冲道:“那一切须得听在下安排,不然大罗金仙临凡也救不了花蕊小姐的性命。”
杨老夫人一听这话,忙不迭的答道:“成,成,一切都听神医的安排。”
马冲将手中的方子递给杨老夫人道:“请老妇人照方抓药,越多越好。”
杨老夫人一脸疑虑的看着马冲道:“神医,这些方子上的药材老身早就让家里人去抓过了,蕊儿汤药不能进,还要抓这些药做甚?”
“老夫人只管照着在下的吩咐去抓药,在下只有用处。”
杨老夫人道:“成——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