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们依然提到了犀牛药剂。
以及……
拼接怪。
尽管提的不多，然而已经足以作为证据了。
何南听到这些情报，顿时为之一振。
它们全都被录了下来。
而且，也用手机拍了现场照片——按下快门键的一刹那，何南还真担心手机忘了静音，突然发出“咔嚓”的一声。
那就太尴尬了。
总之，现在这些情报即便证明不了诺曼·奥斯本和这些事有关，也足以证明此事是绿魔和其手下主导的。
而且，这三人也谈到了这一切背后的目的——虽然因为规避了和奥斯本有关的部分，所以话只说了一半。
……但依然能听出，其目的就是为了让纽约市陷入混乱和恐惧，并让人们对如今的纽约警局产生严重的信赖危机。
何南知道这不是事实的全部，因为这些动乱的真正目的显然和诺曼·奥斯本有莫大的联系。一切都是为了他得到民众支持并在上台后将警局揽入手中而设的埋伏。
然而……
既然在场三人绝口不提奥斯本的名字，那么这种说法就自然没法得到证实。
他会试着告诉渡边尤里往这个方向思考一下。
至于警界高层是否相信，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总之，这笔钱他们没什么理由赖账。
如果顺利的话，他明天就能从警察那拿到二十万——之所以不要二十五万，是因为犀牛药剂具体的采购商他只知道一个煤气灯集市，其它的购买者名单没法弄到手。
但核心机密反正已经探查到了，所以最多少要五万美元而已。
当然……何南对他们可能的赖账行为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之前因为还没尘埃落定，何南还不太愿意仔细思考这些问题。
然而，如今眼看钱就要到手，他即便再不情愿，也不得不直面这个问题了。
……警察要是真的赖账，怎么要账？
硬抢肯定不行。
有没有办法通过别的途径把钱夺回来？
何南觉得，似乎没多少好办法。
警局的奖金都是需要批款的。
递交文件后经过一系列手续，才能把钱发下来。
如果中途有高层卡他，那这钱就完全没办法到手。
嗯……
……怎么办呢？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比如，你可以和警局事先签合同，等警局不认账了拿合同去索要。
但他们也可以有充分的理由不给你。
比如声称你的线索还没查全，等所有东西都查明白了再来要账。
……当然，你就算查得再多，他们也可以说你查的还不够多。
然后这辈子都不会足够的。
何南能想到的一种反制手法就是，给他们一半线索，后面关键的那些部分就留着，等付了款再交出去。
可警方还是能耍流氓，给你捏造个罪名，说你知情不报，直接把你关起来审问，逼你交出来。
那除非你要暴力拒捕，否则还是要免费贡献出情报。
那么……钱自然又是拿不到了。
所以，难道就没有什么好办法吗？
……可以防止他们耍流氓、确保这些情报能卖出应有价格的办法？